会觉得你挺风趣。
可对鲛肌妩,一个肯为初恋情人去死的痴情女子,呵呵……
“圣女啊,你怎么能做这等傻事啊!要不是这位少年郎救下你,我兄弟四人将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难道圣女想让老朽四个入了土还背上逼死圣女的骂名吗!?”
鲛之仁一副欲愤欲悲的模样,一边大感恨铁不成钢的开导鲛肌妩,一边偷偷背过脸去,疯狂给公孙朔暗示。
剩下的鲛之礼三人也围上来,苦口婆心说了一大推,并且不留痕迹的大肆赞扬公孙朔这位拔刀相助、见义勇为的少年郎。
一个人情商低不要紧,架不住女方身边的人全被他收买了。
“四位长老无须将问题说得这么严重,我想圣女也是大病初愈,神志尚不清晰,考虑问题有些极端,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这时,公孙朔站出来充当了一个解围的老好人,轻而易举博得了鲛肌妩的好感。
当然,这话是沈渊传音念给他听的。
“朔公子,你何必帮圣女说话,她可以为了一个虎人连身份、族人,甚至性命都不要,是我兄弟四人教导无妨,愧对上任圣女心兰,愧对列祖列宗啊!”鲛之礼瞅了一眼低首愧对的鲛肌妩,掩襟长叹。
“我,我……”鲛肌妩欲辩无言,既然在族人和爱情面前,她选择了爱情,她便失去了圣女应有的话语权。
“都过去了三年,肌妩圣女对那个虎贲还是余情未了吗?”公孙朔试探性的问道。
鲛肌妩轻抬峨眉,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那肌妩圣女跟在下做一笔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跟在下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朝夕相处一个月,这一月内,肌妩圣女不可动自尽离世的念头,在下亦不会强迫圣女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况且,在下也打不过圣女……”
“一月之后,我会助圣女寻找虎贲的下落,即便……他成了一具枯骨,在下也会替圣女给它挖出来!”
公孙朔目光灼灼的盯着鲛肌妩,直视对方眼神,不带有任何邪念。
对于那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孔如同视而不见,目光不因旁物闪躲分毫,充满了怜惜与坚定。
“我如何信你?”鲛肌妩迟疑片刻说道:“如何信你能找到虎贲或者……他的残骸。”
“关于这点,圣女毋庸置疑,朔学长乃是晦测学宫预言系掌门人嫡传弟子,放眼整个鲸落,若是朔学长找不到那虎贲,便再无人可以找到!”沈渊适时出声,力挺公孙朔。
微微颔首,鲛肌妩的视线从沈渊身上收回,转到公孙朔身上:“你为何想要与肌妩相处一个月?”
“因为……”
公孙朔欲言又止,脸一下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
“因为……”
“说啊!说啊!”吕竹等人在心底使劲的催促,看得急死人。
“因为……”公孙朔一咬牙,两只拳头不自觉的握紧:“因为,我想看看自己是否能像那个让你一见倾心的人一样,让你甘愿舍下一切!”
“我想知道你究竟如何不好,会教人狠心抛下,去跟别人订婚、殉情,怎么会舍得让你受伤!”
“我更想告诉你,何为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公孙朔的言语抑扬顿挫,一次比一次慷慨激昂。
“够了!”鲛肌妩一扫软弱作态,大声呵斥。
“那你敢与我交易吗?”
“有何不敢。”
“那好,一言为定。”公孙朔脸上露出一抹憨笑。
篝火晚宴重归正轨。
如今,鲛肌妩自杀未成,又被公孙朔说得心烦意乱,哪还有留下来参加篝火晚宴的心情,抿嘴轻哼一声,扭头就走。
“肌妩圣女且稍等,丑话说在前面,你与朔学长的交易如果中途违约,休怪本殿不讲祖上情面,这不守信用的言灵鲛人族,弃了也罢!”
沈渊追上去,在其耳边轻语。
“你——”
鲛肌妩像是被揭穿了心思的小丑,一时恼怒,却又无所适从。
眼下,回归主世界是所有鲛人的共同期盼,她要是一死了之,无疑临死前又做了一件对不起族人的事。
她已经错了,不能再继续错下去,毁掉鲛人族的梦想与未来。
“肌妩知道了。”
说完,那道圣洁的背影渐渐远去,直至毫无踪影。
另一边,吕竹等晦测学员三五成群的聚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