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蒋骈明白了很多,韩信那屠戮血腥的枪从此扎根在他脑海,成为他一生的梦魇。
“蒋兄这是说什么话?镇羌边境军与镇羌政治体系一向亲和,本将杀你作甚,何来饶命一说?”韩信把长枪一伸,枪尖挑起蒋骈的下巴,眯眼笑道:“来,告诉本将,你错在哪了?”
“我,我……”
脖子上放着一把凶器,蒋骈脑子一团浆糊,只想活命,哪里还理得清思路。
“不知道?那算了……”
枪尖略微伸出一寸,刺破蒋骈下颌的皮,扎进肉里。
“我说,我说……”蒋骈心脏一缩,以询问的语气说道:“我不该压迫林兄跟两位沈兄……”
“压迫就压迫了,术士世界本就是你争我夺、你欺我辱,就算不是你,也有别人做这种事,我从来不管,是为了锻炼他们。”韩信摇摇头。
“我不该撺掇镇羌都城内的官员跟你们边境军队作对……”
“小事尔,若要为此事找你麻烦,便不会是今日。”韩信再次摇头:“最后一次机会。”
“我,我不该搅扰少将军的雅兴,不改破门强入……”
蒋骈希翼的望着韩信,再猜不对可是要死人的!
我不想死!!
“勉勉强强,答对一半,看在蒋兄有心悔过的份上,给太守大人一个面子。”韩信收枪,望向厢房凭栏处:“太守大人以为如何?”
“嗯?父亲大人……”
天字甲座位于宿醉阁最高一层,离地面十多丈,圆柱镂空,半空处,一位中年人影现出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