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道。
“老大你看,跳跳哥又欺负我……”
“哈哈……”
时光荏苒,唯友情不变,轿子中的嬉闹侃笑声,好像一下把沈渊五兄弟拉回以前童真的岁月。
那时,韩信还是一如既往的骄横霸道,受欺负的小松喜欢找沈渊告状,大松憨厚傻笑,林琅夕坐看势态发展,时不时插两句嘴……
那时,笑得纯粹,哭得干净,每天都是那样的无忧无虑,如果有,那就是怎么应对石压、卢杨一伙团体的欺负……
那时,真好!
“老大,知道么,我今天在荆州城门口碰到卢杨了,他在荆州外城做戍城卫,我跟他闲聊了两句,听他的口气是想加入我的先锋营,我让他好好努力。”
“那石压他们呢?”
“听说他们去年蒙完学,准备筹钱在村落开个私塾,说是荆州城下了新的政令,私塾入村,镇里的浔水塾作为校考通道,掌握推荐前往荆州城学府的名额。”
“是因为遥鹏学长的原因吧,在瀚术最高学府担任执书长,文人涨风骨,迫使荆州城改撤政令,提升选拔人才的质量跟数量,让贫苦孩子有出人头地的一天。”沈渊无不中肯的评价道。
“是啊,谁能料到当年那个提刀就腿软的文弱书生有这么大能量。”韩信微微感叹,回忆起沈渊逼迫徐遥鹏杀人的一幕。
似乎从那一刻起,文弱书生沾染了杀气,与众不同了。
“公子,少将军,咱们是走官道还是贼道?”轿子外,向群请示。
官道宽敞平坦,贼道快捷便利,须得一问。
“贼道!”
“好嘞,几位坐稳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