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仍有“笑把云弦拔,怨极弦能说”;纵然“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更休提“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婉约词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美丽不妖,清而不冰。她虽无“渡江天马南来”的英武,却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妩媚;虽无“谈笑洗不尽古今愁”的豁达,却有“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脱俗。
我悄立风中,默默沉思:是词人的满腔热血、脉脉温情赋予了宋词或或惊心动魄或楚楚可怜或平静如水的美,千年的风霜刀剑严相逼,丝毫没有削去它一缕风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存在的辛酸】………
对于现象和本质,对于现实和虚幻,对于曾经和未来,我是一个迷路的孩子,迷失在这些矛盾的断裂处,孤单而且无助,但也正是在这种毫无回应的过程中,我想到在绝境中苦苦抗争的难过与艰辛,形单影只,格外单薄。
我真的很佩服尼采的张狂和放肆,在看透人间种种的罪恶后大声宣布:“我是太阳。”好辉煌好壮观的场面呀!尼采你是如此的伟大,为何不来救救我呀!我找不到路了,你忍心见死不救吗?你忍心让我暴尸荒野吗?你不是说过“一切快乐都要求永恒”,而我的快乐又在何处,你在《人性的,太人性的》里面没有说过啊,而永恒,你不是天天挂在嘴上,给你认为罪恶的世界温暖和热,你给无知以智慧,给冰冷以温存,为何不给我些许的光明,让我也穿透这迷雾,让我真实的存在呢?
我想苏格拉底是救不了我了,他不是对世人宣称:“我知道我一无所知。”天呀!我遇到一位怎样的蠢货,一个白痴,竟连什么是什么都搅不清,而我也更傻,竟在绝望中想到他。我想我是糊涂了,被那一连串搞糊涂了,但又加了个迷惑,为何世上那么多人都称他是智慧大师呢?我想世界应该是糜乱了,堕落了,那么,快消失吧!连同我的知觉和**,粉碎个彻底。
不是还有个柏拉图吗?这个前沿的哲人也没有救我,这个混蛋,也许最没志气。叫嚣这个,呼吁那个,竟告诉我一句足以让我跌破眼镜的话:“你们去活,我去死。谁能得到真正的自由,只有神知道。”好残忍的潇洒,好悲壮的言语,那么,到底什么是存在,快告诉我啊!我有大好青春,我有光明前途,我有……,我有歇斯底里的求救声呀!
三个伟人走了,他们没有给我答案,在这种冻结了的冬天中,我想我会变成一座冰雕,然后等待春天的来临,然后等待一阵糜烂,然后我就飘洒到天地间,真的不存在了,带着我一辈子的绝望。
的确,我晕倒在现象本质,现实虚幻,曾经未来的断层中,晕倒在寻找“什么是存在”的迷途中,但为何有如此清晰的知觉,我看到郑愁予这个不起眼的诗人边走边叫着:
“我达达的马蹄声是个错误。我不是一个归人,我只是一个过客。”
恍然间,我活过来,原来存在不在于你是哲人还是诗人,不在于你是大名鼎鼎还是无名无份,只在于那个错误,而我存在的错误就是那阵悲哀:我看见所有人的背影,却看不到自己的背影,如何证明我的存在呢?
………【第一百二十六章 我就喜欢】………
每个人都会将自己的一种情感倾注于某一特殊的事物身上,或是热爱,或是憎恶,我称之为情结。我的情结有很多,譬如——麦当劳。
这不是一个充满商业气息的无聊话题,也不是追求时尚的肤浅爱好;喜欢麦当劳不是因为我的贪嘴,也不是因为对小资生活的幼稚模仿。只是一种简简单单的情结,好比男孩喜欢足球,女孩喜欢文具。
人们常常会把城市比作人,愈是有特色便愈是有个性。而在我看来,每一个麦当劳便是一个充满个性的人,他独立于千千万万家餐厅,也独立于千千万万家麦当劳。走进任何一家麦当劳,你都会发现他与众不同的魅力,这魅力来自于他的装饰,不同的麦当劳有着不同的装饰。
从新街口说起,走进步行街里的那家麦当劳,你的眼球即刻会被嵌在墙里玻璃柜中的汽车模型所吸引,各式各样的汽车,精致、小巧、逼真。没错,这便是一家以汽车为主题的麦当劳,奔放而又如旋风般疾驰。出步行街,在天桥下又有一家小小的梦露麦当劳,之所以这样称呼是因为他的四周都挂着玛丽莲·梦露那最迷人的一张笑脸。模仿着照相机的底片,同样的笑容被赋上了不同的色彩,并且都是那种有着强烈对比的色彩,冲击着人的视觉,感性而有诱惑力。同时在新华书店旁也有一家,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