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家中小辈以为自家老大是被气的,不由阿谀一波,加入声讨楚昊的行列之中。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甚至要打死这些个竖子。
这些世子也是有苦难言,表示之前不是数你们骂得上么,怎么反倒打起自己来了。
无数大儒面带沉重,看着窗外,叹息道:“此番注释,我等无权点评,或许正如那小子所言,当今天下也只有郑老才有资格吧!”
叹息声,感慨声,甚至夹杂着佩服声,至于早先声讨楚昊那些文学的人,竟然反过来吹捧起来。
徐州,原治所郯县城,郑玄府内。
“老师,这……”一个学生也是刚刚阅完一片,不禁正色咋舌。
“哎!”郑玄无奈的摇了摇头,原先以为这是个初学菜鸟,现如今却发现这是个当世大儒呀!
“老师,这恐怕并非其所着啊!经学之途博大精深,岂是他一个矛头小子可以注解的。”
再度摇了摇头,已经满鬓白发的郑玄苦难道:“当今世上,恐无人能着成如此啊!就算是我,也深感佩服。”
“经学后继有人啊!后继有人呐!”郑玄不知是喜是忧,仰头道。
“我要助他一臂之力!”郑玄正着神色,其知晓此着论水平已经可以与其比肩,甚至比他还要略胜一筹,只不过楚昊名气初显,尚不足以媲美他这个糟老头。
“博才呐,你即可通传天下,就称楚瑾瑜所着老夫自愧不如,不敢妄加点评。”
“老师,这……”博才露出苦意,如此一来老师可能就无法名垂青史了啊!
“就这么说,快去。”郑玄到是正气,挥袖不喜道。
“博才,老师欲用自身名誉来提拔楚昊,想必他老人家已经想清楚了,你就照办吧!”
“嗯,”沉重的点了点头,他们何尝不知郑玄的性格,认定得事是不可能改变的,否则也不可能潜心研读数十载的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