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也愣住了,其中一个副将更是呆愣咋舌道:“将,将军,敌军撤了?”
夏侯渊板了副将一眼,表示你当我眼瞎啊!他凝神静气片刻,不禁皱眉了,因为他从扬尘中隐隐看见了树枝,就在他沉思疑惑之际,那无尽的厮杀杂乱声隐隐传入耳中。
顿时,夏侯渊身子一紧,环视一眼,当即沉喝道:“哪来的厮杀声?”
一旁众将也是不断转头探寻,副将也是有些咋舌和颤抖道:“将,将军,厮杀声好像是从西岸传来的。”
“西岸?”夏侯渊愣住了,他当即爬上木车,张望过去,几百米的距离看不太清,但是他看到了西岸军阵后无尽的扬尘,也看的了他西岸军队的慌乱。
“不好,敌军奸诈,竟然声东击西,袭我后方。”夏侯渊怒吼一声,显然是被气到了。
他心中清楚,全军渡河,岂会严阵以待,再加上敌军东岸来袭,本能的让人觉得敌军在前面,而不在后面。
况且此时夏侯渊在东岸迎敌,西岸那些各路诸侯的联军瞬间就慌了,本就不是多么严谨的阵脚,更加散乱,挤挤攘攘之间,更是把不少士卒推到了颍川中。
随着夏侯渊的一声怒吼,东岸两千多士卒也是纷纷惶恐张望,眼中多少有些慌乱,惶恐。
“快,快随我渡河,给我击退敌军。”夏侯渊已经惶恐万状,他原先以为没什么难度,可身后怎么忽然出现了无数敌军,顿时让他心惊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