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苏卡,让你,担心了。”岛津忠清艰难地说着,“很抱歉,最近,可能没法陪你了。”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只要父亲大人能平安……”
岛津忠清艰难的拍了拍小鸟的头,“阿苏卡也很辛苦了吧,去……休息一下吧。”
斋藤飞鸟虽然不舍,可她知道,自己的父亲,有话要和川上流说,而这个话,明显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的。
“说吧,到底是……谁干的。”岛津忠清不过微微移动了一下,就疼的呲牙咧嘴。“该死的混蛋,我一定要把他细细的割碎了。”
“似乎……对方一切都很干净。只是一名普通的无业游民。可是就是因为这样,反而让人感觉很奇怪。无业游民,又怎么可能会和会长您有什么冤仇呢?”
岛津忠清的嘴角抽动了几下,“我那个亲爱的父亲,看来已经不容许我继续在活下去了。既然如此,也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会长,并不一定就是修久先生……”川上流就算是知道,这不是他应该插嘴的,可是……这样的人伦悲剧,又怎么是他能愿意看到的呢。
“是与不是,重要么?”岛津忠清冷淡的反问道:“我只知道,我死之后,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和岛津久清那个小东西。”
“会长……”
“准备一份财产继承协议吧。”岛津忠清冷笑道:“就算我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的遗产,也绝不会让那对罪恶的祖孙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