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没有领会这二字的意思呢,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
抬头一看,果不其然,这女人的手又不安分了,她不会是看自己动不了,然后借为自己处理伤口占自己便宜吧?
“女人,你在干什么!?”几乎是从后槽牙擦出了这句话,如果自己能动的话,一定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给扔出去!
“找伤口啊。”她理所当然地回答,她看不见,当然只能慢慢地『摸』索了。
见她根本没有理会自己,依然我行我素地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更可恶的是,因为她的触碰,自己竟然有反应了,他的脸瞬间就黑到了极致。
“女人,你再碰一下,我剁了你爪子!”
“我不『摸』你,怎么知道你的伤口在哪儿?”被他威胁,饶是子歌的脾气很好,心情也不美妙了。
“你是瞎子吗?”
不『摸』就不知道伤口在哪儿,这是什么破借口,眼睛是摆设么!
子歌的手一顿,这十多年来,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虽然有些难过,但心情并没有大的起伏。
“你猜对了,我就是个瞎子啊。”她的笑容依旧,仿佛是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继续找伤口。
这会儿,轮到男人吃惊了,甚至连她不安分的手都给忽略了。
瞎子,重新打量眼前的女子,眉眼如画,眼睛更是如宝石一般璀璨,怎么会是一个瞎子!
“那……那个,对不起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向这个蠢女人道歉,可下意识就这样做了。
“没事啊。”子歌会心的笑了,以前,那些说自己是瞎子的,从来都没有道过歉,所以,他……应该是个好人吧。
“你……告诉我你的伤口在哪儿,我帮你处理吧。”
生怕他会因为自己是个瞎子阻止自己,她连忙加了一句,“以前我都是自己涂伤『药』的,所以……”
“腿上。”男人不情不愿地开口。
“你刚才说什么?”她刚才顾着解释,男人的声音又太低,她根本就没有听清。
“我说伤口在腿上!”他加大了音量,说完便将头扭到了一边,真是的,他为什么要告诉她呢,一定是流血太多,脑子有些不清楚了。
“喂,你又在干什么!”男人抓狂。
“脱裤子呀。”子歌无辜地“看”着他,“伤在腿上,不脱裤子怎么上『药』。”
“好吧,脱吧。”他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再不止血,恐怕真的要血尽而亡了,况且,她就是一个小瞎子,又看不见什么,这样一想,某男释怀了很多。
得到允许,子歌生涩地将他的裤子给扒拉了下来,虽说自己什么也看不见,可是想到自己竟然扒了一个异『性』的裤子,她还是忍不住脸红。
咦,这是什么?感受着手里物件的形状,她在心里嘀咕,是萝卜吗?还是一个可以长大的萝卜。
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濒临奔溃的边缘,他竟然对这个女人的手有反应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啊,垮了!
“女人,放手!”他的声音异常地沙哑。
被他这样一喝,子歌的心里一紧,手上的力道更是随心而动……
“嗯……”男人痛苦地呻『吟』一声,“你在干什么!”
意识到自己抓到了什么,她的脸瞬间爆红,“这……这个只是意外,你给我安分点……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