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子昱有点懵,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退婚啊。”她无辜地开口。
子昱:“……”突然觉得,刚才对那几个嚼舌根的惩罚,似乎有些轻了。
“谁跟你说要退婚了?”他有些生气地开口。
子歌亮晶晶的眼睛眨了眨,所以,他这是几个意思?
对上她澄澈的眼睛,他就是有火,也发不出来了,深吸了一口气,“莫子歌,你是想过河拆桥么?”
眼睛才刚有了起色,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和自己撇清关系吗?
“啊?”怎么又成了自己过河拆桥了,她这不是贴心,想让他不要为难么。
“我是为了你好,你没听他们那话,说得有多难听嘛,我没了清白,再和我绑在一起,对你不好。”
子歌认真地看着子昱,仿佛在说,看吧,我脸上写着的,满满的都是诚恳二字。
子昱深吸一口气,他要被这蠢丫头给气死了,上赶着承认自己失了清白!
“我治好了你的眼睛,便是你的恩人,退婚这件事,也只能是我先提,知不知道?”
子歌心里腹诽,那你怎么不说我救了你一命,是你的大恩呢,然而对上某人阴鸷的眼神,她只能乖乖地点点头,“嗯。”您是世子,您说的都对,行了吧。
“流言的事,我会处理好的,你不必担心。”他的目光移到了雪球儿的身上,“还有,伤好之前,不要总和它待在一起,对伤口恢复不好。”
看着舒服地眯着眼睛,享受着主人爱抚的家伙,他都有些嫉妒了。
子歌:“……”伤口恢复和雪球儿有什么关系?还没有想通,怀里的小家伙站了起来,一跃跳到地上,夹着尾巴跑了。
碍眼的小白狼走了,子昱才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视线,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