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用肯定的语气，眼神里全是悲戚。
虞桢沉默不语，因为她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对于两人的婚事，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点过头。
而且，若不是爷爷执意绑自己回来，他现在恐怕早就远离了京城。
“你现在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女人，那么，我问你一个问题。”
攸宁的眼眶发红，有些哽咽地开口，“你喜欢我吗？”
喜欢她……喜欢她吗？
虞桢的眉头皱了起来，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想过和一个女人共度余生，更未想过会喜欢上谁？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不是么，因为她，自己想要留下来和她相守，虽然自己现在并不喜欢她，可是，喜欢上她，也并非绝无可能啊。
他紧皱得眉头，就如同一把利剑，刺入了她的胸口，疼，疼到难以呼吸。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
说着，她站起来身，向外走去，这儿本来就不属于她，是时候该离开了。
看着她决绝离开的背影，虞桢的心里一紧，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
“虞少爷，请放手。”
一声“虞少爷”，将他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你在这睡，我去书房。”
说着，他大步离开，带走了一室的清冷。
听到关门的声音，攸宁将头埋在了两腿间，无声地哭了起来。
见姑爷离开时的脸色不太好，杜若抬脚便进了内室。
压抑的抽泣声，让她的心里一疼，小姐这又是在偷偷哭呢。
可恶的虞少爷，他对小姐到底做了什么，让小姐哭得如此伤心？
不行，不能让小姐白白受了委屈，她得替小姐找回公道。
想到这儿，她紧握起了双拳，提裙向外冲了出去。
冷风吹在脸上，让虞桢彻底清醒了过来，想到自己今天做的事，便忍不住想给自己一巴掌。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两人的关系还未缓和，怎么能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要是伤着她怎么办？
不过，自己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怎么就不理解自己呢，那丫头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平时什么疑难病症都难不倒他的虞神医，今日被这点儿女私情弄得抓耳挠腮，怎么也想不明白。
“虞少爷，请留步。”
正为这事烦恼呢，杜若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了过来。
“何事？”
这个杜若还真不会看人脸色，没看见他现在烦着呢吗？
“虞少爷，奴婢不想知道你怎么想的，奴婢只想告诉少爷，如果做不到对我们小姐好的话，就请不要再缠着我们小姐，放我们离开。”
小姐貌美如花，才气过人，她就不信离了他虞大少爷，小姐会找不到一个比他更优秀，待小姐更好的良人。
“她现在不是你们小姐了，她是虞府的少奶奶。”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堂堂虞家少爷，跟一个丫鬟争辩起这小小的称呼问题。
“虞少爷可别忘了，你并未和我家小姐拜堂，外人也不知我们小姐是您虞家的少奶奶。”
当时小姐就是凄凄惨惨地被人从侧门抬入，悄无声息地住进了虞府。
老爷子是喜欢小姐这个孙媳妇，可哪里能时时刻刻护着她，小姐这两年不知受到的白眼和冷嘲热讽，大夫人还动不动过来找茬，说什么小姐逼走了她儿子……
想到小姐之前受到的委屈，她的眼眶不由红了。
“你！”
为何这主仆两人，都咬着自己之前犯得错误不松口。
想到小姐，杜若的声音柔和了许多，几乎是低声下气地开口，“少爷，小姐这两年真的受了很多委屈，就请你看在小姐对你这一片痴心的份上，不要为难她了好不好？”
虞桢一口气堵在喉咙处，上下不得，难受得不行，想要发火，可这丫鬟说得都对，而且她也是一心为主，可是要压下这口气，似乎也不太容易。
“少爷，你走后，小姐哭了，哭得很伤心。”杜若一脸心疼地开口，“奴婢从小和小姐一起长大，对她最了解不过，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爱哭的人，这两年，不管受了什么委屈，她都是一笑而过，可是……”
听到她哭了，还哭得很伤心，他的心一下子就揪痛起来。
她停顿了一下，看向了年前的男人，“可是，自从少爷你回来，奴婢就瞧见小姐偷偷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