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想法赶了出去,然后一本正经地点头,“嗯,美,比狐狸精还美。”
额,被她带坑里了,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听到她的回答,子歌哈哈大笑,“哎呦,茉莉,你真可爱。”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然后……万年冰花茉莉笑了,露出了尖尖的小虎牙,萌呆了。
直接被扔出去的刘氏骂骂咧咧地走了,她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直接去了黄知府的书房。
还没进门,她就哭上了,当然,哭声远比眼泪来得强烈,颇有震耳欲聋之势。
“老爷……”
黄知府正因为儿子的事心烦呢,听到她的声音,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刘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冲了进来,跪在黄知府的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开口,“老爷,您可一定要救救咱们才儿啊,他才十七,你怎么忍心他小小年纪就这么被人给害死……呜呜,老爷,那是你的亲儿子,咱黄家的希望,你一定要救他啊……”
听着她悲切的哭声,黄知府的心里一软,差点就要将人扶起来,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一变,收回了已经伸出去的手。
“满小鹂是怎么回事?”声音微冷。
刘氏的哭声戛然而止,一脸不可思议地抬头,他知道这件事了,怪不得才儿被关进了死牢,原来是因为姓满的那个小贱人。
手指攥了攥又松开,恢复了平常的模样,冷静自持。
从地上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老爷,您问她干什么,晦气得很。”
“到底是怎么回事?”黄知府毫不退让,不依不饶地开口。
“老爷,你忘了吗,三年前,妾身给才儿抬了一房小妾进门。”
刘氏看向男人,大大方方地开口,“之所以选她一个平民女子,就是看她身子康健,面容姣好,也是个听话懂事的,却不想那孩子竟是个没福的,进门不到一个月,就去了。”
说完,她叹了口气,很是惋惜的模样,“才儿为此情绪还低落了好一阵子。”
经她这么一说,黄知府想起府里好像还真有过这么一个人,但是男人本就是干大事的,后宅之事他从来都没插过手,对当年的事也不是很了解。
只是想到那递上来的状子,他的脸又沉了下来,“她是怎么没了的?”
刘氏的眼里闪过一抹厌恶,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还有淡淡的悲伤,“小鹂是个好孩子,可惜她福薄,刚嫁进府中就得了风寒,老是不见好,一个月后,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跟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倒让人有些相信她说的话了。
黄知府皱起了眉头,状子上可不是这么写的,难道是昱世子想要才儿死,让人作了假证?
不可能啊,昱世子是什么人,那可是一言九鼎的,怎么会出尔反尔,干这种事情。
他的心里是不太相信的。
“夫人,你说的,可都是事实?”
听他这样问,刘氏不高兴了,“当然是事实了,老爷,咱们可是一家人,妾身还能骗你不成?”
黄知府想想也是,他这夫人虽然脾气不怎么好,人也市侩,但对自己这个夫君,还是很忠诚的。
于是,便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告诉了自家夫人。
“夫人,是这样的,有人一纸状子递到了昱世子处,说咱们才儿强抢良家女,并迫害致死,如今人证物证俱有,昱世子盛怒之下,便将才儿关进了死牢。”
他一脸的忧色,现在这件事,完全是他理亏,连跟那人求情都没有勇气。
刘氏一听,表情扭曲,“果然是他,老爷,他是想咱们才儿死啊。”
“切勿胡说,他已经答应了留咱们才儿一条性命,怎么会出尔反尔!”
刘氏的话音刚落,黄知府便狠狠地斥责了她,一双小眼睛往不断往外看,生怕被人听到了。
他这副怕事的模样,着实把刘氏气得不轻。
“老爷,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相信那人,他这是为那只狐狸精报仇呢!”
提及子歌,她恨得咬牙切齿,“才儿差点玷污了他的夫人,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他定想咱们才儿死,可是,他已经答应你留才儿一条性命,不想让人说他失信于你,于是便借刀杀人,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啊。”
“老爷,才儿是你亲眼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虽然有时会犯糊涂,但也不会害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