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今天要是再见不到公主殿下，就不用回来了。”
“夫人，公主不见小姐，小姐有什么办法，您这样是不是太为难人了？”
杜若被刺激到了，她怒瞪着虞柳氏，为自家小姐抱不平。
“放肆！”
响亮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响起，杜若的脸被打得歪在一边。
“主子说话，一个奴婢插什么嘴，跟你主子一样没教养。”
攸宁的脸色惨白，咬着嘴唇不说话，虞柳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小姐，你还好吗？”
杜若含泪看向笑着一动不动的主子，心里担忧。
“疼吗？”
被打的那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看着都疼。
“不疼，奴婢一点也不疼。”
杜若摇摇头，她现在担心小姐。
“小姐，咱们还要去王府吗？”
“去，当然要去啊。”
攸宁回过神来，抬手擦了擦眼角，看向杜若，肯定地开口。
雪岚院中，姑嫂两人聊着嫁衣的事，有丫鬟走进来禀告。
“殿下，虞少夫人求见。”
子歌眼睛一亮，放下手里的盖头，开口道，“快请进来。”
许久不见攸宁了，甚是想念，本来想找个时间去看她的，顺便去看看宝贝干儿子，不想一直抽不出时间来。
不一会儿，攸宁随着丫鬟的脚步走了进来，看到子歌的那一瞬间，她下意识像往常那般唤她的名字，想到什么，连忙闭了嘴，福身道，“民妇参见公主殿下。”
子歌三两步走到她跟前，扶她起来，“自家姐妹，这么客气干什么。”
她的眼神还是如此地清澈，真诚。
“攸宁，可算把你盼来了，本来想去看你跟闹闹的，可这段时间实在太忙，抽不开身……”
攸宁的心骤然一松，她没变，她还如之前一样，有一颗赤子之心。
听着她的话，杜若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真虚伪，不是她让人挡着不让小姐进门的，如今在这说什么场面话。
子歌的耳力极佳，因此即使她的声音很轻，还是听到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