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芝那丫头还活着?”
没想到从她口中听到这么令人震惊的话,虞桢惊得站了起来,茶水都洒了,他们都以为泽芝死了,攸宁还为其惋惜难过了许久。
子歌点点头,“嗯,还活着,我请你来,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她去掉脸上的疤,或者淡化也行。”
一脸殷切地看着他,心中祈祷他一定要有法子。
听了她的话,虞桢开口道,“我得先看看伤疤才能确定有没有救。”
子歌还怕他不愿意,听他应了,顿时松了口气,“好,我让半夏带你过去。”
“不过也只能瞧一眼伤疤,要真正治疗,恐怕还得过些日子。”
子歌抬头看着他,有些不解。
“他没跟你说?”他用下巴指了指坐在一旁的男人。
“说什么?”他们这两天确实没说多少话。
虞桢耸耸肩,“我要随军出征,当军医,而祛疤药要根据她的伤情来调制,只能等我战胜归来了。”
没想到他也要上战场,子歌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那等你胜利归来再去瞧吧。”
“你这刚回京就被我请了过来,要再让你去看病人,攸宁该埋怨我了。”
子昱眼皮微抬,懒懒地提醒道,“你该走了。”
“……”
子歌颇为无奈,歉意地看一眼虞桢,“虞大哥,我送你出去……”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子昱打断了,他一把拉住子歌的手,“送什么,又不是不认识路。”
“噗嗤~”
虞桢没忍住笑出了声,已经见怪不怪,朝子歌颔了颔首,“告辞。”然后朝子昱挥挥手,“走了。”说着抬脚往外走。
“虞大哥留步。”
子歌推开他的手,开口道,“还是我送你吧,我有话跟你说。”
说着不顾某人幽怨的眼神,跟虞桢一同走了出去。
“公主,请。”虞桢憋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子昱黑着脸看着两人,正要起身跟上,就见子歌回过头来,凶巴巴地开口,“不许跟上来!”
知夫莫若妻,子歌哪里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虞桢往后看了一眼,十分不厚道地笑了,“哈哈哈……”
子昱一脸郁闷地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虞大哥,此次北征,凶险万分,你的医术高超,有你在他身边,我也能放心许多。”子歌看着他,开口拜托,“他这人向来争强好胜,你在他身边千万多拦着他,不要让他犯傻,你们都要好好地回来。”
说到最后,她的眼睛有些红,连忙别过了头。
“公主请放心,有我在,保证他会全须全尾地回到你身边。”他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信心的。
见子歌的眉宇间依旧缠着化不开的忧愁,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还不知道怎么跟攸宁交代呢。
子歌回去后,在屋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开口问道,“世子呢?”
半夏努努嘴,“书房呢,说今晚不用晚膳了。”
子歌心里了然,“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看着紧闭的书房门,她摇摇头,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动不动就闹脾气。
罢了,看在他马上就要出征的份上,哄哄他吧。
这晚,子歌哄人哄了半宿。
第二天,她揉揉酸痛的腰,发誓以后他闹小脾气,她要再哄,就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