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在意子歌的反应,抬起手,自顾自地撩起她一缕头发,放在鼻尖闻了闻,“你若是跟了我,我便可以保证留你一命。”
他的声音低沉,眼神温柔,子歌却被严重恶心到了,“腾”地站起来,与他拉开距离,面露嫌恶。
看着发丝从他的指尖划过,上官徵怅然若失,“你就这么讨厌我?”
子歌看着他,没有说话,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就在这时,他缓缓站起来,一步步朝她走过来。
“你干什么?”
子歌瞪着眼睛,看着不断靠近的男人,眼里是难掩的紧张,“你站住!”
她的话,对上官徵一点威慑都没有,他不会真要对自己做什么吧?子歌心里发慌他往前一步,她后退一步,直到双腿被床挡住,无路可退。
他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步步紧逼。
小腿被床沿一拌,她跌坐在床上,下意识用手护住肚子,抬头看着不断靠近的男人,她真的害怕了。
他眼底的光芒让人恐惧,他们两人力量悬殊,若他用强,她根本就没有反抗成功的可能。
“上官徵,你到底要做什么?”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
看着他的反应,上官徵的唇角愉悦地勾起。
子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一只手牢牢地护着肚子,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然后抬头去直视他的眼睛。
“做什么?”上官徵唇角邪魅地勾起,“既然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不错。”
说着,他弯下腰,继续向她靠近,子歌身子向后仰,尽力和他拉开距离,别过头,躲避他凑过来的嘴唇,咬牙道,“你若敢碰我,我便让你们的愿望落空。”
与其受辱,不如一死,是啊,她并非无路可走,还有一死不是么,这样想着,萦绕在心头的恐惧渐渐消散,她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转头直视着他,用眼神告诉他,只要他敢对她做什么,她就去死。
本以为她会惊慌失措地求饶,不想她竟是这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态度,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上官徵有些失望。
他直起身子,声音微冷,“威胁我?”
两人的距离拉大,子歌觉得呼吸都顺畅了许多,在心里悄悄地舒了一口气,面上却是不显,反问道,“威胁你了又如何?我活着,对你们才有用不是么。”
“你以为我会怕你的威胁?”上官徵语带戏谑,似乎不相信她会寻死。
“你大可以试试。”子歌语气冷淡。
上官徵一噎,他见识过她的刚烈,可那是为了孩子,他不相信她会为了所谓清白带着她视为性命的孩子去死。
可是,对上她的眼睛,他相信了,眼前的女人,绝对是说到做到。
他握了握拳,冷“哼”一声,甩袖离开,在心里默默跟自己说,她还有大用处,不能出事。
已经在别院里住了两日了,子歌每日除了吃就是睡,或者跟宝宝说说话,着实无聊。
这里是哪里,上官徵为何将自己关在这里,本来还想跟下人打听一二,不想这里的下人嘴巴很严实,从不说多余的话,她试了几次,一句有用的话也没问出来,便打消了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