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将孩子生下来,我会尽心帮他找一户好人家……”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子歌打断了,“别做梦了,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还想将她儿子送人,他咋不上天呢。
她看着上官徵,眼底满是恨意,“他不在了又如何,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呸呸呸,老天爷,我方才说“他不在了”的话是瞎胡说的,您就当我放了个屁,千万别当真啊。
上官徵的脸色越来越差,就连一向面无表情地冰奴,也朝着主子的方向看过去。
心里默默想着,主子一气之下会不会把这位主掐死,要是他真的动手,自己要不要上前拦着?
“墨子歌,你别太过分!”
他咬着牙,声音几乎是从后槽牙擦出来的,可见是真的气极。
“我过分?”子歌的心情也不见得多好,底线屡屡被挑战,若非她没有武功,只怕是已经冲上去与这人一决高下了。
“上官徵,你屡次轻薄于我,难不成还要我笑脸相迎,乐呵呵地答应你,不好意思,做不到。”
武力不行,只能打口水仗,她定定地看着他,一双眸子仿佛要喷火一般。
“轻薄?”上官徵并不觉得自己过分,听她这么说,心中更是不悦,“想来你也知道祖父抓你来,是为何事,我不过是给你指了一条生路而已。”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悲天悯人的优越感,仿佛自己很高尚似的。
于是,不等他的话音落下,子歌便脱口而出,“谢谢,不需要。”
“你别不识好歹?”上官徵指着她,额角青筋暴露。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请别再用那种话来恶心我了。”
子歌的脖子一横,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我就这么不识好歹,你能把我怎么地!
旁人只看到她一鼓作气和他们少主对着干,却不知她藏在袖子里的手正在发抖。
上官徵吃了一肚子的气,却又着实奈她不得,只能气呼呼地离开。
听着他的脚步声走远,子歌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掉一般,双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她扶着墙站稳,冲冰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然后拖着软绵绵的身子回了内室。
她方才故意激怒上官徵,一是真的生气,没想到他还没大消那荒谬的念头,另一方面,是在试探他的底线,看他到底能容忍自己到什么程度。
看着湿漉漉的手心,她苦笑一声,明明怕极了,还逞什么强啊。
这夜,她先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后半夜终于有了睡意,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好像听到了脚步声,在朝床的方向走过来。
一个激灵,睡意全无,她睁开眼睛,空气安静得可怕,心里紧张,感官不断地放大,她清楚地听到有脚步声不断靠近,心“咚咚”跳了起来,甚至有盖过脚步声的趋势,背后冷汗直冒,她慢慢挪动被子下的手,往枕下伸去。
脚步越来越近,绝对不是幻听,她的身子越绷越紧,直到脚步声停下,她的心几乎到提到嗓子眼,感受到有个黑影笼罩下来,她一把拿出藏在枕下的金簪,她唯一的武器,朝着来人眼睛的方向狠狠地刺了过去。
“歌儿,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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