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奴自知自己这下惹怒了墨夫人,连忙叩头认错,“是奴婢的错,还请夫人恕罪。”
“恕罪?”子歌冷笑,“我可不敢治你的罪。”
“这是怎么了?”
冷厉的声音传了进来,只见上官徵迈着大步走了进来,看到自己的丫鬟跪在地上,他的面上有几分不悦。
子歌脸色微变,冰奴虽也是习武之人,但也不过是会点拳脚功夫,殷继之要藏起来不让她发现容易,可是上官徵……
上官徵看了一眼冰奴,抬头向子歌看了过去,几日没过来,她看起来反倒是丰腴了些,是得知墨子昱还活着,心里有了希望吗?
想到这里,他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握了握,压抑住心底的情绪,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子歌不动声色地将手放进被子里,开口道,“问你的好下属吧。”
说罢,她别过了头,这样,他便看不到她躲闪的眼神,以及微颤的双手,一颗心高高地悬起。
上官徵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冰奴,怎么回事?”
“都是奴婢的错,误会了墨夫人,惹得夫人恼怒,还请主子责罚。”说着,她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主子听。
听她说是在外面听到了屋内的说话声,上官徵的眸子一暗,抬头看向子歌,不过只看到了一个后脑勺。
冰奴是他信任的人,自是不会说谎,难不成她真的只是在自言自语?
这么一想,他看向子歌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子歌背对着他们主仆,听到冰奴说完之后他便沉默了,心里咯噔一下,她不想失了现在这份自由,若是让他知道扰得整个庄子不得安宁的人就藏在自己的房间中,自己的行动一定会大大受限。
所以,殷继之绝对不能被发现。
她握了握藏在被下的双手,深呼吸,转后转过头,看向上官徵,“你若觉得这屋里还有其他人,大可以去搜。”
她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满是挑衅,上官徵薄唇紧抿,手背上青筋暴起,不过须臾,便恢复了正常,他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冰奴,看在你伺候主子还算用心的份上,罚你十个板子,另三月月例,你可认罚?”
“谢主子,冰奴认罚。”她的脑袋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子歌的眉心也跟着跳了跳。
“下去领罚吧。”说罢,上官徵抬头看向子歌,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盯着她良久,才收回视线,“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他的声音很冷,不含丝毫的感情。
子歌别过头,一声不吭,待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才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才松懈下来,整个人瘫在床上。
等等,冰奴没有发现殷继之正常,怎么连上官徵都没有察觉到,难道他已经离开了?
这么一想,她有些躺不住了,她还需要那人帮忙呢,掀开被子略显艰难地下床。
“美人儿,是在找在下吗?”
子歌闻声抬头,只见他横坐在房梁上,一条腿屈起,好不潇洒。
“……”
给他一个白眼,子歌走过去到椅子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只是刚拿起,正要喝,便被一只手夺了过去。
殷继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啧啧称道,“多谢美人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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