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身装束,近乎残忍地点明:“你瞧,哪有人在成婚之日像我这样穿一身白?”
无尽的静谧包裹着彼此,他不说话,我不清楚他是说不出还是不想说,但言尽于此,我只能任由这些沉默吞噬下去,至少,我还不能就这样停留于没有未来的现在。
这次我再推门离开时,已经无人来拦我,身后那时有时无的低吟啜泣声也渐渐沉息,直到星光重新铺满了深蓝的天际,和煦的晚风吹拂过脸侧,我又无端地忆起了那张娇艳无边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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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前辈从来不懂……奴的心、奴的情、奴想要与您长相厮守的决意,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幻梦。”
“是啊、是啊……哪有人会在大喜之日一身素白呢?”
“你不喜红衣,奴不穿便是了,但要想让奴舍去这满腔热忱化作假情假意,却也是行不通的。”
“饶是天要毁了奴,打入十八层地狱受尽折磨凌辱,也绝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