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公。” 上官浔拜谢过送他们回来的小太监,这才与高姓道长还有常景青走进府中。 正堂之中。 赵夫人和上官谷雨各拿一块蛋糕吃的香甜。 见到上官浔三人回来,赵夫人才放下蛋糕,自动略过了上官浔,笑着对高姓道长和常景青道:“高师兄,常师侄,你们也累了吧,我让谷雨先带你们回房间休息如何?房中炉子上有热水,你们也可洗漱一番。” “好,那就多谢赵师妹了。” 高姓道长一看师妹这架势,心知师弟要遭殃,赶紧答应下来,带着徒弟前去躲避。 “师伯,景青师兄你们随我来。” 上官谷雨拿着蛋糕领着两人走向偏屋客房。 看着女儿和师兄师侄走后,赵夫人立刻又板起脸来拿起了蛋糕。 “夫人,五公主和那位如霜姑娘都回去了?” 上官浔这才讪讪上前,坐到女儿方才坐过的位置道。 赵夫人没有说话,大口吃起手上的蛋糕来。 明知故问自讨了个没趣儿,上官浔也不气馁,看着夫人手上的蛋糕道:“夫人,你怎么也和女儿一样,爱吃上这甜点了,唐宁做的这蛋糕什么都好,就糖霜放的有些多了,要少吃。” “我寻思我和女儿今天也就头一次吃啊,什么时候吃多了,多亏有唐宁这个蛋糕,女儿今天才能高兴一下,不然等他爹回来给她过生辰么?哦,我忘了,她爹压根就记不得女儿今天生辰,还是及笄之年这个最重要的生辰。” 赵夫人目视前方,看都没看上官浔一眼。 上官浔一听这话,顿时又是满脸愧疚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娘,你就别怪爹了,爹也是有事才忘了,若不是赵姐姐她们,我都没想过怎么过这个生辰,现在爹回来了,也刚好赶上了不是挺好的。” 上官谷雨走了回来,脸上带笑劝起赵夫人来。 “就是因为这个娘才生气,唐宁他们都记得,他这个当爹的不记得,正好赶在这天回来两手空空,还问我今天什么日子?!但凡他晚一天回来,哪怕他不问呢……” 赵夫人越想越气,三两口吃完蛋糕把筷子拍在桌上,扭头怒目而视:“上官浔我告诉你!你今天不给个理由,这事儿我就记下了和你没完。” “夫人,夫人你莫生气,都是我的错,就算此事再重要,今日没想起女儿生辰也是我不对,没什么好找理由的,要骂要罚都听夫人你的。” 上官浔劝完把头一低,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爹,您可别这样了,赶紧说吧,娘总得找个原谅你的理由啊,你就说师弟和明珠姐姐刚才进宫,是不是因为你和陛下禀报了什么事儿?” 上官谷雨眼见老爹这幅模样,赶紧又劝起父亲。 爹方才和师伯他们出去,娘就怀疑他们有要事进宫了,方才宫里来人叫走了师弟和明珠姐姐,更让她们确认了此事。 婉心姐姐也是查觉到可能有什么大事,才匆忙跟如霜姐姐回了府上去。 娘跟你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知道你的性子?她当然能理解爹你的苦衷,现在只需要一个借口了,你可千万别不说了啊。 “确实如此,陛下让唐宁和长公主进宫也是因为此事,现在是全看天意了,老天要是高兴,就是处理几个贪官污吏的事,老天要是不高兴,那就关乎数百万百姓的生家性命。” 上官浔望着夫人和女儿满脸凝重说了起来。 “天灾?你这次出门不就是说眼皮直跳,感觉不对才去南方看看的?” 赵夫人看见夫君这神色,脸上的怒意消失不见,面带忧愁之色问道。 “本来只可能是天灾,若是防范得力,或许事就没那么大,但是现在若还有天灾,那就变成天灾人祸一起来了。” 上官浔想到此处,忽然又问起妻女:“夫人,谷雨,今年我走之后,京城有没有下过雪,或者你们有没有听到北方几州下雪的消息?” “没有啊,今年这天儿也不知怎么的,一片儿雪都没下,好像也没听到哪有大雪的消息。” 赵夫人认真想了想,疑惑着回答。 “那就更坏了,北方没下雪,南方没修堤,难不成真的被我料中,今年就是大夏朝太平二十年后的大灾之年?” 上官浔起身喃喃,走到门口看着艳阳高照的蓝天,心中愁郁久久不散。 身后的赵夫人和上官谷雨看着门口身影对视一眼,明媚的眼中也布上阴霾之色。 …… 此时。 客房内。 常景青身着单衣问起高姓道长来:“师父,陛下问我们要什么赏赐,你为何什么都不要啊,要是当时你开口,也许你也能和上官师叔一样,官职在手了吧?” “傻徒儿,陛下那是客气之话,单单禀报此事,能算得上什么大功?就算是陛下真的封官,那也是芝麻绿豆大无关紧要的小官,你上官师叔的钦天监监正,那可是上官世家好几代攒下来的官职,你上官师叔也有这个本事。” 常姓道长踩在脚盆里,用力搓着双脚。 “师父,那陛下给你的这个玉佩,你为何就要了。” 常景青不解再问。 “这个玉佩嘛,可比那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强多了,有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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