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感动的是林黛玉也不过与她在集市上见过几面,居然还能从家中出来,只身来监狱看她。
“若是能将钱知府中毒的事情查出来就好了。”谢二爷摇着扇子道,“如若不行,来个劫法场也不是不可。”
林黛玉听他一说,吓得花容失色,她转过脸看了看旁边的牢房,幸好这时狱卒在外,牢里的众人歪倒在一边,也没人往这边看过来。
黄映蓉也嗔道,“本是我咎由自取,也不该连累了你。”她又看向林黛玉道,“林姑娘也是,我一人或杀或剐都认了,林姑娘还是早些家去罢,不必在我身上白费力气。”
谢二爷弯着眼睛看了看林黛玉,咧开嘴笑起来,冲着黄映蓉道,“若人真不是你杀的,又何苦担当起杀人的罪名?黄姑娘敢替母复仇,就不敢为母保留性命?莫怕,本大爷在一天,断然不会让你命丧法场。”
说罢,他摇着扇子大笑着往门外走去,笑得牢中众人都惊得往他身上看去。
林黛玉被他笑得有些心慌,与黄映蓉又嘱咐了几句,说好明日再来看她,她看天色不晚了,便也出来。
虽说谢二爷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可林黛玉听他如此说,却莫名有些心安。
她扶着蜡梅心不在焉地走到绣春楼,拿了绣好的衣裳,却看见街角的车夫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冲着二人嚷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林黛玉问道。
“都快到午时了。”
坏了!
林黛玉赶紧上了马车,她未曾想到在那里居然待了如此之久,又怕林如海中午回来寻不着她,赶紧催着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