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一手遮天,为所欲为,买官保官,红包满天飞,搞得乌烟瘴气,老百姓苦不堪言。 他曾扬言,平阳是他的地盘,一律由他说了算,谁敢说半个不字,我让他滚出平阳。 民众敢怒不敢言,迫于他的淫威,很多忍气吞声,招惹不起躲得起。 林大天就知道这一点,稍不如意得罪他,指使手下喽啰实施打压,直到心满意足为止。 皇帝有三妻四妾,他这个土皇帝自然不例外。 张山对马艳情有独钟,他的情妇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唯有小艳是他心肝宝贝疙瘩。 瞒着老婆庞小娟,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也成公开的秘密。 每次到国外考察,都要把她带在身边,因为小艳是他护身符,能让他起死回生,从尴尬困境场合走出来。 所以,对她百依百顺,万般呵护。 有一天,小艳扑在他怀里,就像温驯的小猫,哭哭啼啼,泪眼婆娑,非常伤心又痛苦。 张山抚摸着小艳漂亮的脸蛋,关心地问: “宝贝,怎么啦?” 小艳看着张山痛哭流涕地说: “今天我在街上挑选你喜欢吃的菜,回家路上遇到一帮流氓想非礼我。” 张山大吃一惊,谁敢动我的宝贝,采摘我的花儿,岂不是太岁爷上动土,没把他放在眼里,怒气冲冲地问: “是谁?” “陆小东。” “陆小东是谁?” “他是军分区的首脑的宝贝儿子,看到我色心顿起,就想……” “就想干什么?” “你真是二百五啊,你说他想干什么,让我做他老婆。” “岂有此理。”张山恨得咬牙切齿,非要教训这臭小子不可。 但他仔细一想,混账小子的爸爸可是了不起的人物,跟他一样呼风唤雨,脚一抖地球也要抖三抖的人物。 虽然自己是一把手,但不得不给他点面子。 惹恼他,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个鱼死网破划不来。 但张三咽不下这口气,哪怕他是玉皇大帝,也要跟他较量一回。 自己是老大,手下喽啰也有好几千,谁怕谁! 于是找马八斤商量,自从认识小艳的哥哥,关系融洽,配合默契。 此人非同凡响,头脑活络,经常帮他出谋划策,让他走出困境。 有一次,因多喝几杯,昏昏乎乎开车撞到一棵树上,顿时惹恼他,非要找栽树人的麻烦。 在街上大呼小叫,狼狈不堪,把自己身份忘的一干二净,街上围大群人对他指指点点,看猴戏似的,大煞风景。 幸好马八斤路过,急忙把车停靠路边,轻言细语对他说: “老大,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你看周围的民众。” 当他听到“形象”二字才醒悟过来,才知道失态,感到窘迫,尴尬极了。 堂堂一市之主,难免周边有些晓得他真实身份,回去像唱歌一样宣扬,自己脸面往哪儿搁。 马八斤急忙对周围群众说: “这是我哥哥,刚从农村来城市,不懂得规矩,大家散吧,不要见外。” 说完拉着他的手,给一瓶冰水让他喝下去,才清醒许多,看着周围的人,他恨自己真他妈的是个混蛋。 如果不解围,继续发酒疯,不知要闹出什么意想不到的后果,喝酒不许开车是明文规定。 他至今想来,不由倒吸口凉气。 苏洪兴听说他的难处,为了稳住他,说: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兄弟帮你摆平,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我找一帮兄弟给你,要他脚和手你跟他们交待,怎么样?” 其实马八斤说的在理,他手下有帮兄弟,尽量少让他们出面,不利于以后发展。 利用他的人来搞定,神不知鬼不觉,天衣无缝,军分区抓不到把柄,也无奈其何,张山心想。 这几天,阴雨绵绵,连续下几天的雨把整个平阳淋得湿漉漉的,潮湿而阴暗的空气格外沉闷,给人一种凄凉之感。 陆小东从外面回来,爸爸妈妈也上班,饥肠辘辘的陆小东走进屋里,屋里冷冷清清。 老婆也不知道又死到哪里跳舞打麻将,他禁不住恨恨地骂一声: “臭婆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屡次劝她就是不听!” 他走到厨房里,翻箱倒柜找些剩菜剩饭,胡乱扒几口,人是铁饭是钢,感觉要精神些。 他把嘴一抹,脚一伸,斜靠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只见荧屏幕上尽是乱七八糟的镜头! 操,真是无聊透顶,索性关上电视,准备眯一会儿。 他正睡得舒服,想起今天碰到的那个女人,真是美如天仙,肌肤如玉,那身段、性感、风骚,让他心猿意马。 迷迷糊糊中,那美女向他走来,对他甜甜地笑着,声似银铃,勾人心魄,他张开双臂…… “陆哥!陆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陆小东惊醒。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原来竟然是一场黄粱美梦。 他很颓丧,骂骂咧咧:妈的,是谁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节骨眼上跑来。 陆小东打开门,立刻有个人闪电般闯进屋里,吓他一大跳。 来人是铁哥们林大天,也是有钱爱面子的主儿,当年曾经是个喝咤风云人物,遭人陷害流落异乡,他说在市区开一家五星级酒店。 他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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