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头顶砸来,却又被结界给挡住了,就好像他自己获得不了胜利,最后也只有自我毁灭这一条路可走。
真不知这样选择人生是对还是错,就好像这宫殿的命运一样,人的命运是否也是如此的,但建它时又有谁能想到它会倒塌得这么快。他悲从心起,巨大的宫殿倒塌在他眼中视若无物,他此时就只想着这些事。
在一片滚滚尘土飞扬只中,暗黑法皇茕然孑立,昔日金碧辉煌的宫殿如今只剩下一片断瓦残垣,触目皆是废墟,还不段有瓦坜落下。雕金粱木和琉璃瓦如同垃圾一样堆成一片,每个人都呆呆注视着这一切,来不及表示惊讶或悲伤……
“天那,我到底干了什么事!”暗黑法皇仰天悲鸣。老天刹时变脸,天空轰雷声中,黄豆大的雨点落下,打的每个人身上,每个人心里都凉飕飕的,恨不得这该死的雨快点停。这时暗黑法皇只听远处传来少女的呼喊声,一个少女手舞足蹈,衣衫破烂,灰头土脸,向暗黑法皇这里疾奔而来。
大雨把灰尘压下,少女似是看到了暗黑法皇,冲他大声喊道:“你这个烂人,弄的是什么鬼火,连水都弄不灭,快帮我搞没了,不然我非把你整个皇宫都烧了!”
少女奔跑如风,瞬息间就已到了暗黑法皇面前,她身后跟着一团似滚雪球般越来越大,现在已有两个人大小的火球,暗黑法皇吃惊地看着她,他觉得这女孩简直就是将人类奔跑的速度发挥到了极限。少女一把拖住暗黑法皇,躲在暗黑法皇身后,那火球竟似认识自己的主人,在暗黑法皇面前停下来。
暗黑法皇绷着脸,两只手掌一挥,火球刹间在这片废墟上消失,也不知踪影何在。伊夜本来敌视的目光看到这一招,立刻惊呼起来。
她崇拜地问道:“你好厉害啊,这招叫什么名字呀,可不可以教我。”伊夜看着暗黑法皇,小脸上写满了敬意。暗黑法皇被她搞的哭笑不得,他本来是想再给伊夜一点罪受,但现在看她这个样子,又怎能下得了手。
但看她好像不甚明白的样子,自己也只好解释给她了,暗黑法皇很无奈地道:“我们巫师用的招唤术与魔导士不同,我们招唤的是有生命的异种生物,稍不小心就会被反嗜,而魔导士招唤的是自然界中的天然物质,没有任何危险,所以你根本不能学我们巫师的法术。”
暗黑法皇自觉自己刚才那件事办得太有失风度,所以此时变的很温和,因为他已想通了谁是最魁祸首,自己又何必迁怒于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伊夜瞪大了眼睛听暗黑法皇说话,一副不明白的样子,暗黑法皇也只有苦笑了。
“该隐大哥,真的要这样吗?”木夕疑惑地问。满身尘土的银蓝则在木夕手上“喵喵”叫着,该隐没理银蓝,对木夕笑笑:“你可真是傻啊,放下一个累赘有什么不好,也不用给我们添那么多麻烦。”该隐越想越高兴,就忍不住要马上丢下伊夜。这时只见伊夜抬头看天,一眼看见了该隐。
她仰天大叫道:“该隐你这个妖孽,你给我下来,我到底那里得罪你了,你这样对我,还有你,胆小鬼银蓝!”该隐本来想走,但看自己被人发现,心想也走不成了,就飘身落下,顺便一推木夕,木夕也落下地,银蓝则先一步跳下来,站得离伊夜远远的。这时该隐对伊夜笑道:“你有事找我吗?”
只见少女被气得脸色发青,她冲着该隐嚷叫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把我伊夜这么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少女丢在全是变态的乡间旅馆,我也只不过是拿石头砸你的头罢了,你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这么会记恨,真是太小心眼了!”该隐听她骂完,笑道:“非也非也,不是我小心眼,而是你干事干的太过份了,我只不过给你一点小小的报答而已。小黑,你说呢?”
该隐问暗黑法皇。暗黑法皇没什么表示,但心中却在苦笑,自己该怎么说好,该隐本来就太爱记恨了,不然自己的寝宫也不会倒塌,但又不能直接说出来,自己碰到他真是太不幸了。
伊夜还想说什么,却听该隐又忧伤地道:“小黑,我们要走了,真是舍不得你,愿以后还能再见到你,到那时我们再好好聊聊天,再见了!”只见他眼中水汪汪的一片,竟似要哭了。
如果该隐是个善良的女子,暗黑法皇一定会说:是啊,我也会想你的,你保重。或许他还会觉得有些感伤,但此时,他恨不得该隐快点走,越快越好。以后也根本不想和他再见面了,这种事连想想都觉得可怕。
而他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该隐拎着木夕飞在空中,木夕手中拎着银蓝,而伊夜则是死死抓住木夕的裤子腿部不放,木夕被夹在中间,叫苦不已,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