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边走,属下再出去看看。”说罢,向色中之王行了礼,反身走出庭院。留下色中之王在原地发笑。
这时庭院中那些巡逻的人看到了这边有人,赶过来再一看,发现是色中之王,都单膝跪地,齐声道:“属下拜见色王大人!”
色中之王满意的点点头:“知道了,你们都不错,龙骑兵把你们教的很好,接着干你们的事吧,我自己去见小姐。”他说完,径自向小楼走去。身后卫侍们恭敬地看着他,直到色中之王进了小楼,身影已经没了,才又去接着巡逻。
帕帕拿着一卷书,坐在流纱帐外的床上,眼睛却直盯在桌面那盏油灯上,心中想着今天发生的一些事,平静不得。这时只听门外传来敲门声,她一惊,回头看像门处,却见一个高大的人影印在门纸上。
“是我色中之王,开门,小帕。”
帕帕松了口气,忙将门拉开,色中之王大步跨进门里,笑道:“真不愧是你的风格,此地淡雅闲静,还真是好地方。”又道:“你还不准备嫁人吗?”
帕帕嫣然一笑,指了指房间正中央的一幅画着山水花鸟的屏风,笑道:“你看上面的提字。”
只见屏风上提着一阕词,这些字迹清丽出尘,别有一种动人情怀。
帕帕柔声念道:“正青春,蛾眉颦笑,娟娟妍丽容貌。芳菲无数春光好,看尽落花啼鸟。帘半卷,风且住,疏烟淡日桃花妩。拂衣欲起,落一地红粉,忘了归途,看几许春暮。
昏灯照,闲起筝弹一曲,困来翻看琴谱。落落长夜寒声寂,依旧自在孤独。月满路,风满楼,玉笙吹彻离人苦,最伤怀处,怕楼高梦断,闲愁难却,休嫁作人妇。”
色中之王一看,先是一怔,又笑道:“好词,不过这样我也放心了不少,省得你嫁人了,留下我一人孤苦,想去找红颜知己,却被人从院子里轰出来,那样我就只好去红楼和一些庸脂俗粉度日如年了。”
帕帕放下手中书卷,笑道:“小色还不怕缺了红颜知己,我看各地的青楼,放眼望去,便地都是你的红颜知己,红颜知己们互相谈起来,恐怕没有人不晓得你色王之名。”
色中之王正色道:“非是如此,我色中之王可不是浪得虚名,要是遍地都是我的红颜知己,那青楼里种的萝卜白菜,大豆南瓜还全是我的知己了,我要这些东西干嘛,难道还能把它们的美丽容颜绘成画,谱成琴曲吗?”
帕帕捂嘴偷笑道:“你这人怎么何时都不改性情,老是这副不正经的样子,你要是把萝卜谱成曲……”她说着说着,笑了起来,显然是想到了些好笑的事。
色中之王也被帕帕传染到,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每次和你谈话时我都在想,老天还真是钟情于你,将天地灵气全集中在你一人身上,造成了你这个奇女子。”
帕帕脸微一红,但还是笑道:“我也一直在想,常大常先生那种严肃的父亲,怎么会教出你这种儿子,也不知是不是,是不是……”她没有说下去,只是笑了起来。
“什么?”
“过度的要求造成了相反的个性,比如你和你父亲常先生的性格差异。”
色中之王也笑道:“被你猜对了,我父亲对任何事物都要追求完美,我刚好相反,吊儿啷铛,不误正业,我们甚至连外貌都不太像,逸刀流中有段时间甚至都有人怀疑我是不是我老爸的儿子,去调查我已亡的母亲,结果传到了我父亲耳里……”
“怎么了?”
色中之王大笑道:“他叫那人去边疆的酷寒之地放牧,观察羊是怎么生儿子的。”他边说边笑,弄的帕帕也笑道:“常先生还真是很有个性,能……能想出这种惩罚人的方式!”
色中之王点点头:“怪是怪了点,但很有效,自从那次以后,就没人再敢提起那件事,那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他又正色道:“还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谈谈,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他直视着帕帕,眼中有些忧虑之色。
帕帕疑惑道:“什么事?”她从没有见过色中之王这等神态,今日一见,有些替色中之王担心,没想到色中之王这种人也会有烦恼。
“昨天的宴会,我发现城不可能守的住了,城中人才虽多,但却互相不服,相互勾心斗角,我想,如果我们这些高层人士中只有一个来这里,说不定城还不会被李军攻破,但……现在却很难说了。”色中之王沉吟片刻,马上道:“我送你出城,就在明天,留在城中太危险了!我想依你的名声,李项羽和风火云也不敢留难你,除非他们想引起全大陆的公愤。”
帕帕惊呼道:“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