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比它外表还要烂的多,木头恐怕也早腐朽到了根,自己只要大喊上一声,这座古屋说不定就要应声而倒了。
有人说过好奇心能害死一只猫,但好奇心却是人不可缺少的东西,由其是该隐这种不是人的人,好奇心更是比普通人要强的多,他等灰尘落尽,一步跨入屋内。
屋中腐气更甚,该隐随手一挥,一阵不大不小的风就涌进了屋子里,卷起地板下四处流窜的老鼠和腐气,形成了一股气旋,不一会儿,气旋消去,屋中也整洁了不少,充满了清新的空气,再加上有阳光从门的位置洒进来,里面也亮了。
这里看起来像是女子的闺房,残破的罗帐搭在油灯上,油灯倒翻在桌上,屋中就只有一张床,一张楠木雕刻成的桌子和三条腿的椅子,看起来和现在的女子闺房没什么不同,只是靠近墙角处放置着一面布满了老鼠屎的屏风,屏风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些黑色的颗粒,看不清屏风上的字画。
该隐退出这个房间,接着去别的房间看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也不知走过多少个回廊,进了多少房间,终于发现在最后面一层回廊中,有一间房的楼梯是直通向天花板的,他一路走来,一路的房间都已变的非常干净,只有这间,他还没清洁过,就已经很干净的,显然是有人在近期内来过。
这时只听上面传来低促的叫声,接着就是有人踢倒东西的声音,该隐一惊,向天花板上走去。他刚探出头,就看见一双女子的脚在空中蹬来蹬去,这双脚穿着脆绿色的绣花鞋,鞋上绣着鸳鸯戏水。再上面穿着脆绿色的百折裙。
百折裙摆动时,都带着一种难以言欲的美感,而这时,却只带表死亡的临近,当死亡来时,百折裙自然再也摆动不了了。
该隐脸上微微色变,马上明白了自己撞到的是什么事,他几乎想都没想,就从楼梯中钻出来,叫道:“快住手!”
上面的人微一怔,显然是没想到这种地方还有人会来,他勒在女人脖子的手自然也是一松,那女子就从他手中掉下来,爬在地上喘着粗气。
“是你!”该隐此时已看清了那人的长像。
那人的脸色虽在昏暗的灯火下显的阴晴不定,但却还是俊美无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这样的人世界上又会有几个,这人自然就是神魔之王了。
神魔之王用一脸疑惑的表情望着该隐,突然道:“我见过你,当时你和金银妖瞳老头在一起,当时……”他突然又冷笑道:“要不是那老头使诈,我又怎么会被他抓住,哈哈,不过现在又可以多杀一个了,把你的尸体扔给金银妖瞳老头当做警告。”
该隐像是刹那间明白了什么,也对他笑道:“太好了,幸亏不是魔少杀了那一堆人,否则我也难做人了,不过我还是没想到……”他盯着神魔之王,一脸怀疑之色:“魔少会被你这种逊到家的角色给附身,你是那天晚上附到魔少身上的。”
这里已经很阴森了,但该隐说完话后,这里却变的有些像地狱了,完全是因为从被附身的神魔之王身上散发出了一种死气,死气漫延到空气中,那卧倒在地上,本来已经恢复过来的女子突然捏着自己的脖子,喘着粗气,她的眼瞳逐渐扩张,变大,双眼中泛着血青色,一双眼完全凸了出来。刹时间,女子一张美丽的脸庞就变的像厉鬼一般。
该隐眉微一皱,就望见恶灵脸上扬着挑驳的神色,扬眉嘲笑着问道:“你有本事就将她救活,如果救不活她,你就输了。”
该隐一笑,也不见他有什么举动,但却可以看出,那女子正在渐渐恢复正常。
那女子恐惧地望了恶灵一眼,挣扎着从原地爬起来,踉跄朝该隐奔来,用尽全身力气吼道:“救救我!那人……他不是人!”她刚跑到中央,觉得可以摸到眼前这个银发的人了,这时只觉一阵劲风从后方疾冲过来,就只听面前银发的人叫了一声:“你想干什么!”然后她就感到身后的劲风就消失了,脚下一软,整个人就要摔倒在地。
该隐看着在他面前倒下的女子,忙将这女子扶住,再一看,就连他也有些哭笑不得,这女子因为之前被恶灵刺激得太深,恐惧积压在心头,看到有人来救她,心里一放松,自然而然就昏倒了。
恶灵看着该隐将那女子放到靠墙的一角,向该隐冷笑道:“你为何要将我送给她的恐惧消去,你知道人死时什么最让我着迷,那就是年轻女子看着我时恐惧的眼神,和她们知道自己逃不了时的绝望。”
“我就是靠这些活着的,所以绝不能让别人打扰我进食,哈哈哈哈哈!只要有像你这种能力者被我吸去了灵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