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样近距离的跟雪月痕接触过。杀神白起驾前第一大良造的身份从来都是代表着最无情的杀戮,不容得一丁点玷污。哪怕是超越了手足之情的同袍之情依然让他们不敢对雪月痕产生一丝的不敬。
在距离山顶还有不到一百米的时候鬼兵们突然停下了,不敢有一丝的放肆,甚至连《秦风?无衣》也停下了。雪月痕的嘴角微微一动冷冷的说道:
“只能到这里了,既然上面的人下的是杀令我雪月痕也不知还能否从上面活着下来。如果我雪月痕还有机会能活着下来当与诸位痛饮以贺我等重逢之乐!如若我雪月痕无法活着下来,还望诸位可将我的尸首送回中原,将我葬在我家主人身边,尽管我将魂飞魄散,但这身皮囊依然要代我去守护我家主人。我雪月痕自问一生上对得起主人,下对得起兄弟,要说遗憾的话只有三件事,一是未能守护好主人最后的安宁,二是未能实现主人的愿望得证大道。”
雪月痕的话顿了一下看着云娜说道:
“三是未能治好她的眼睛将她送回中原大地。要说我雪月痕亏欠过谁的话,那恐怕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如若今天今天我雪月痕战死,而上面的人依然要执行杀令的话,我雪月痕恳请诸位能看在我们在生死之间节下的同袍之情上留她一屡魂魄,让她投胎去吧。”
十万鬼兵整齐划一的单膝跪于空中,惊雷一般回答了雪月痕一个字:
“诺!”
雪月痕欣然一笑向峰顶走去,他每凑一步都会响起一声震撼人心的战鼓声,云娜感觉那一声声的战鼓好像是阎王殿中发出的催命令一般,仿佛是在昭示着所有听到它的人的死期一般。当雪月痕踏上山顶的时候最后一声阵天的战鼓也刚好敲完。
蹬上山顶后雪月痕的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因为山顶上出现的人并不是他想像中的那些人中的任何一个,而是一名背对着他的道士,一身金色的八卦皂罗袍上隐隐的可以看到如流水一般的血红色光芒。虽然面前的人雪月痕不认识,但他身上所流露出来的气息雪月痕却感觉非常的熟悉,可是无论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是谁的气息。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徐福。如果是徐福的话无论是小布还是那十万鬼兵都不会轻易的放过他,更不会听从他的指挥。
道士淡然的说道:
“好大的胆子啊!见了本仙为何不跪?”
雪月痕冷冷的哼了一声高傲的说道:
“我大秦铁骑不敬鬼神,不敬天地。我雪月痕上无父母,下无兄长,天地之间能承受的起我雪月痕一跪的人除了我家主人大秦杀神公孙起之外再无一人!就算上了那咸阳的银安殿见那秦昭王我雪月痕也从来都没有跪过!如今天下已经无一人值得我雪月痕跪下!”
道士的身上突然爆散出滔天的杀气,刚刚站到山顶上的白虎和云娜瞬间被道士的杀气所附带的寒意冻僵在了原地。跟雪月痕在一起他们曾经无数次的领略过雪月痕杀气之中那可以冻结灵魂的寒意,可是跟这道士的杀气相比雪月痕的杀气简直就不值一提。
道士冷冷的问道:
“我问你跪是不跪!”
在道士庞大的气势下雪月痕全身的骨骼都被压的噼啪作响,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崩溃一般,但雪月痕依然倔强的支撑着自己站着,双膝死活不肯弯一丁点,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不跪!”
道士的杀气突然一收放声大笑狂暴的杀气在一瞬间消散于无形,云娜、小布和白虎都无力的瘫倒在地,而雪月痕却咬着牙坚持着站着。道士大笑着缓缓的转过身微笑着看着雪月痕,淡然的说道:
“两千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倔强,难怪了。月痕,两千多年你过的可好?”
雪月痕“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泪水止不住流了出来哽咽着高手回答道:
“回主人话,月痕过的很好。一觉睡了两千多年,醒了以后还大杀的一通。接着来到这里玩了一圈,实力一长了不少。如今月痕已经领悟了‘上善若水’的真谛,明白了为什么当年主人说领悟了‘上善若水’就能走遍天下。而且月痕现在能够控制风了,控制很大范围的风,以后月痕的部队再也不需要配备那么多的斥候了!月痕还创出了几个新的战阵,原本以为是没有什么用了,只是创出来玩玩而已,看来月痕的战阵还有用的了!”
云娜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这个召唤雪月痕来这里的人居然是雪月痕一直要回去守护的主人战国末年四大名将之首的杀神白起,也难怪小布和那十万鬼兵会听从他的命令了。天下能命令雪月痕的也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