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的话，应该也不差。”
“姑娘，您又妄自菲薄……”丫鬟的声音透着几分不满。
“好好，不说，乖兰儿不生气。”黑衣女子调笑着服软。
兰儿心里一叹。
自家姑娘若是不残疾，哪里也不会输给那个华如歌。
华如歌进了客栈，也是松了一口气，有了暗夜阁的示好这一路应该会平安许多了。
她躺在大床上，小雪在这没人的客栈中找了点食材，简单做了顿饭，三个人坐在桌上吃。
华如歌吃着便看小雪一脸思索的模样。
“想什么呢？”她问。
“我在想那个女子会是什么人？看着怎么也不像暗夜阁的。”小雪将疑惑说出来。
暗夜阁在大家眼中就是躲在暗处算计人的组织，可是看那女子更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哪里也不像是从那么阴暗的地方出来的。
华如歌扒拉两口米饭道：“别小看她，我敢说这天下找不出几个比她聪明的。”
仅仅几个交锋，她便有这种感觉。
那女人的脑子太快了，无论自己说什么她都能快速化解，绝对是个谈判的高手。
“会不会是夜公子的女人？”小雪八卦道。
华如歌点了点头，也一脸八卦道：“我觉得这个最有可能。”
这那样的女子，就算是身体残疾，也是个闪闪发光的存在，夜公子不喜欢她才不正常。
凌风听着八卦，不说话，只顾着吃饭。
“想到以后我要和这样的人做对手，生活还是很有期待的。”华如歌挑了挑眉道。
那女人猜的没错。
她华如歌是个记仇的，想让她罢手几乎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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