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算天算地算众生的阴谋家也会相信天命？”
“当然信。”上官璃看着她，缓缓道：“我之前心里一直有个疑问。”
“什么？”华如歌问。
“如果有一天我们两个站在对立面，谁会赢？”上官璃开口道。
华如歌怔了一下，其实这问题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她和上官璃很像，骨子中都有一股子不服输的狂傲之气，又都善谋喜欢留后手。
无论怎么比，她都没比出一个结果来。
“不过后来和你接触过几次我心里就有答案了。”上官璃无奈的笑了一声道：“你会赢。”
“我倒是没有这样的自信。”华如歌看着她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不信命，胜我一分孤勇。”上官璃很认真的说着。
“说白了就是冲动，没什么值得说的。”华如歌不以为意，她倒是觉得上官璃的沉稳隐忍是非常难得的。
“所以我才会和你做朋友的。”上官璃笑了一声道：“我不随便和人做朋友的。”
华如歌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她想了想道：“你别告诉我这是告别。”
“提前说一声的好，不然说不定以后就来不及了。”上官璃声音依旧很平静。
“既然你拿我当朋友，就告诉我，我怎么样才能帮你？”华如歌直接道，她不想让上官璃出事。
“做你要做的事，若是成功便是帮我了。”上官璃又看着她道：“我说了，我对你有信心。”
华如歌皱眉，点头。
上官璃弯了弯唇角。
“无论如何，记得保护好自己。”后来，华如歌还是忍不住嘱咐。
“放心。”上官璃说着兰儿已经端着几种糕点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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