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如歌仔细的注视着他的神情，想从中看出端倪来。
早在孔修和凌云问话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这男人看着老实的交代了所有，但说话的时候无关紧要的交代了不少，却刻意的忽略了各种事情发生发时间。
她借此分析出这人并不老实，他讲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是为了整理思路，而避开时间，必然是他怕临时编出来的容易被发现漏洞，这才不说。
至于后来，他根本就是引导着孔修河凌云的思路，他早猜到他们下一步会问什么，自然就能回答自如了。
华如歌一开始也没注意，后来越发觉得不对劲，便想出来试探一下。
她的各种不按常理出牌就是在打乱这中年男子的思路，让他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甚至想做什么。
这个时候中年男子必然会有些紧张，甚至慌神。
当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她的进攻就开始了，而这一试探发现他果然是有所隐瞒。
男子只是想了一下，便继续道：“我记得，是在……”
“等下。”华如歌在他要开口之际中途叫停，看了一眼在场点苍狼帮弟子道：“相信大家也都知道吧。”
这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
华如歌笑了一声道：“不知道这件事的可以出列，你们没什么价值了。”
她虽然神情友善，但说出的话却是让人心底一寒，没有价值代表着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没人出列。
“很好。”华如歌笑了一声，转头对孔修道：“麻烦孔师兄将其他人带走，分成两拨，单独盘问。”
她这话一出，那中年男子就慌了。
孔修依言办了，华如歌又看相男子道：“现在说吧，结怨是在多久之前？”
“十……十年前……”那中年男子低着头道，脸上再没有那老实的样子，倒是有些颓丧。
华如歌笑了一声道：“十年前结怨，过了这么久了紫砂帮都不算账，偏偏要在这个百宗弟子出手斩杀恶人的风头浪尖上寻仇，难不成是脑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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