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魂比那煞气还强大？”华如歌听了这话差点没绝望。
这要什么时候啊。
“是，国师大人不要忧虑，在沈某看来这用不了多久。”沈先生自信道。
“怎么说？”
“国师大人的神魂不同常人，又服食了万神丹，如今已经足够强了。”沈先生给她解释、
华如歌想了一下又问道：“其实我还有些疑虑，这万神丹说是可以帮人突破，可这具体是做什么我却一直不清楚，可否请先生解惑。”
沈先生听到这里犹豫了一下，半晌道：“国师大人，这件事兹事体大，沈某不敢断言。”
“兹事体大？”华如歌疑惑的眯了眯眼睛。
“天机不可泄露，还请国师大人谅解。”
华如歌咽了下口水，做出镇定的姿态来问：“那我就问一句，这万神丹是好还是不好？”
“这要看对什么人来说，对天赋平庸的人来说是大大的好，但对天赋极佳的之人来说虽然短暂得到了提升，但因为此物伤天害理，会形成业障，日后的突破几乎不可能了。”
华如歌想了想自己的天分，就知道了，这东西对自己绝不是个好东西。
“多谢沈先生。”她道谢。
“国师大人您客气了，这是沈某应该做的。”沈先生微微躬身。
华如歌也就离开回到了自己桌边。
拓跋睿抬眼望她：“好端端的怎么问起这个了？”
“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华如歌问道。
拓跋睿点头：“帝君同我说过，觉得你知不知道关系不大，也就没说。”
华如歌应了一声。
“如果你想知道可以问我。”拓跋睿直接道。
他不习惯隐瞒，无论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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