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华如歌转头看他：“你知道？”
拓跋睿可不想承认跟踪，于是道：“我消息灵通不行吗？”
“不对。”华如歌笑着上前，又问：“你老实说下午是不是跟我出去了？”
“没有。”拓跋睿一口否定。
“如果你没有亲眼看到我没事，那么我回来你肯定要问我和谁打架了，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吃亏？但是你这次可是什么都没问，安静的可疑。”华如歌说着已经坐在了他旁边，眼中满是狡黠之色。
拓跋睿见瞒不过，只能变幻方式，于是开口道：“我没有跟踪你，只是出去喝茶，正好看到了你打人。”
“正巧？”华如歌问。
拓跋睿点头。
华如歌也不拆穿他，只点点头道：“好吧，那你说我打人酷不酷？”
“还好。”
“只是还好？”华如歌又追问，她总觉得拓跋睿此刻有点小害羞。
拓跋睿没好气的看她一眼，道：“别闹了。”
华如歌难得看拓跋睿吃瘪，心情还是不错的。
苏念夏和小九在一边看着，第一次没吵架，而是很和气的聊天。
“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姐姐调戏姐夫。”苏念夏饶有兴趣的道。
小九则是一脸艳羡的道：“他们贴那么近都行，羡慕。”
“你不能吗？”
“我一旦化成人形主人就要和我保持距离，只能拉着袖子，拉手都不行。”小九说着就委屈的鼓鼓嘴。
“那是你家主人假正经，你多主动点。”苏念夏在一旁出主意。
“太主动，主人不会讨厌我？”
“如歌姐姐以前告诉我的，这男人要是讨厌你，你做什么他都讨厌，要是喜欢你，做什么他都喜欢。”苏念夏末了又补了一句：“你试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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