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病逝了。但是在昨天,她的父亲在网络上发布了一则消息,说南希有中毒身亡的可能。因为当时,病重的南希曾经提出过这种猜疑,何况,从去年九月下旬开始,南希的身体便曾经有过多次不适的症状。不过,数个小时之后,这则消息就被删除了。”
“没有更多的证据吗?”亚历士问。
“有没有更多的证据,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明天能够见到南希的保姆,我就能够知道比较详细的资料。”哈迪斯说。
“难怪,你会这么热心地参加葬礼。”亚历士说着,站了起来,望向窗外,风雪逐渐小了。但还是有些凛冽。正在这时候,有人按响了公寓的门铃。亚历士将头转向房门的方向,询问道:“是谁?”
“请问这是普路托尼亚少爷的府上吗?”
这是个年老的,成熟的女人的声音,这声音相当温柔,但是隐隐约约地带着一点悲伤的味道,亚历士弯下腰,通过装在门上的猫眼打量了一下来客,立刻打开房门,做了个邀请的手势,笑着说:“原来是在南希太太府上供职家政的萨曼莎太太和两位小姐。请进,请进。”
哈迪斯也走过来,说:“请进吧,萨曼莎太太。天气真够坏,所以,我们还是先喝一杯热茶,再讨论案件的问题。呵,这两个年轻人的手都冻僵了。”
来客一共有三个人。萨曼莎太太大约有四十岁左右,头发还没有变白,谈吐举止也很有教养。她身穿一件『毛』绒大衣,棕红『色』的大衣上沾满了雪花,她不仅仅带着兜帽,还有一顶白『色』的荷叶边帽。她的左胸佩戴着一个果绿『色』的胸针徽章。她带来了两个少女,其中一个少女个子不高,大约有十二岁左右,一头棕黄『色』的卷发,秀雅的脸嵌在紫绒风帽里,和风帽同『色』的大衣紧紧地裹在身上。另外一个女孩子年纪大一些,不过也不会超过十七岁,面容清秀。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短羽绒服,牛仔裤和运动鞋,裤脚上也是沾满了雪花和雪水,三个人对于滴落下来的雪水都感到有些无能为力的歉疚。两个女孩提着一个纸箱子,纸箱被雨衣遮护着。里面应该是半瓶葡萄酒。
在三个人落座之后,亚历士殷勤地为她们端来了热茶和热可可,又拿出『奶』油茶点来款待她们。
“请问,亚历士先生是如何知道我是一位家政保姆的?”萨曼莎太太尽管是上了四十岁,但是她对于某些事情还是比较好奇,因此她在彼此做过介绍之后,她便询问起了两位少爷。
亚历士笑着说:“本来我应该是不认识您的,萨曼莎太太,但是普路托尼亚正为我讲述南希太太的事情,然后您又顶风冒雪地赶到了这里―――如果不是特别重要或者紧急的事情,谁会在恶劣的天气里出门?当然,这个论证并不算充足,不过,我看到了您的徽章,那是家政工们的工会徽章。虽然这并不是强制『性』要求佩戴的徽章,但在一般情况下,许多家政工都喜欢佩戴它。以及您的帽子――这帽子是家政工们最喜欢的帽子,因为它可以防止尘土弄脏头发。何况,您在进门的时候,首先看的是房间内的吸尘器,如果您不习惯接触吸尘器的话,就不会习惯『性』地看它了。因此,我知道您是一位家政工,而且因为很重要的事情来到了我们这里。当然,这个城市中,能够雇佣家政工的家庭中,最近也只有南希的家出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