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文卿的确是从中国一路流浪到希腊来的。流浪的生活自然不好受,不仅仅要躲避天敌和她的外祖父和祖父派出的追兵,还要维持自己的生活。撒加曾经暗示文卿在旅途中当过雏『妓』和小偷,还进过少管所,但是艾俄罗斯并不认为文卿的行为是不可原谅的:应该谴责的是那些让她迫不得已去做雏『妓』的人。
“我小时候的经历就幸福多了。”凝香说:“我小时候在中国宫廷的皇家花园里生活。那里的土壤真的是很肥沃。后来被圣上贬谪到了洛阳,当然,洛阳的条件也挺好,毕竟那个时候,洛阳也属于大城市嘛……”
“这说明你所效忠的圣上还是爱你的。”沙伊达说:“不然他就会让你滚到新疆,云南,西藏,蒙古,海南,广州,黑龙江等所谓在中国历史上鸟不生蛋的地方。”
“啥啊,不是他,而是‘她’,是一位高贵的女士。”凝香说。
“什么女士?”沙伊达问。
“就是武则天。”文卿回答道。
“武则天是谁?”沙伊达继续问。很显然,她对于中国历史没有太多研究。
“……总之是皇帝就对了。”文卿不冷不热地回答道。
这个不想多说任何事情。
“武则天是中国最有名的一位女皇。”冰河很热心地解说道:“在她执政的十五年之中,她提升了国家的力量,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不过当然也有尊崇宗教,修建宗教建筑增加人民负担和任用酷吏的缺点。”
“明白了,凝香是那个时期的人吧?嗯……武则天又喜欢使用‘酷吏。’”沙伊达用汉语说:“我想,他一定是因为不够酷才被扔到洛阳去的,不是吗?”
“咯咯……”克罗米首先笑了起来。
“没错他现在好酷!”小陈也开始笑。
“你们笑个屁!”凝香恼羞成怒地喊道。
他的做法无济于事,孩子们的笑声一阵接一阵,艾俄罗斯不由得走神了,直到撒加碰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感慨道:“青春真好。”
“说得自己好像有多老一样。”撒加说:“心态,注意心态,你就会永远二十岁。”
“我还是继续看书好了。”艾俄罗斯说着,低下头去,就像他所说的那样继续看书,他觉得未来一个星期里的学习任务一定是非常繁重的-----如果还有什么事情来打扰他的话。撒加神态悠闲地躺在他身边,同样拿起一本书,叨叨咕咕地说:“哎,你不能用严厉的惩罚赶走人『性』,也不能用奖赏赶走人『性』。有些事情,当事人的灵魂认为它不可原谅,必须得到因果律中的惩罚,就是这样。有些事情,不是依靠佛经的力量将当事人的灵魂送到享乐的地方去就可以解决的。”
“你在说什么?”艾俄罗斯回过头来问。
撒加没有继续说话,扔下书,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