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才这么想。”沙加说:“算了,我们不谈这个话题了,再谈一些其他的事情。你所说的故事中的两个凶手怎样了?”
“还能怎样?韩先生被判处□□两百年……要是放在六十年前,他早就被人枪毙了。”撒加说:“韩太太因为即将分娩的缘故,还在雅典市中心的医院待产。你一定不知道韩太太的作案动机是什么。”
“是什么?”沙加态度不太高兴地问。
“因为韩太太感觉在怀孕期间无法进行正常的夫妻生活,对不起韩先生。加之韩太太之前似乎有出轨的事情。因此韩太太便对韩先生说,找个年轻女孩来给他补偿。”撒加说。
“听起来足够愚蠢,并且恶毒。”沙加咬着牙说:“我是不是应该考虑和哈迪斯合作一下。”
“普路托尼亚少爷是法医,不是杀手。”撒加说:“他不会决定每个人的寿命。”
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地听他们讨论的沙罗突然蹲下,小声哭泣起来。沙加诧异地注视着他,因为天人心中总是充满欢乐的感觉,是不会哭泣的。稍后,他才沉重地叹着气,愁眉不展地对两人说:
“我们先回去吧。”
说完,他又蹲下,平视着沙罗的眼睛,态度温柔地说:“别在这里等待。你先忘了你的事情,晚些时候,我还会来的。”
“老师还会来吗?”沙罗用乌黑的,像是葡萄一样的眼睛注视着他,胆怯地问。
“会的。”沙加保证道。
“走吧,走吧。”撒加拉起艾俄罗斯,挤眉弄眼地朝向沙加,说:“这个诱拐犯。”
“好像你没有做过诱拐犯一样。”艾俄罗斯嘀咕着,说。
回来的时候,发生了一个不愉快的,让人啼笑皆非的小『插』曲:从天人道回到魔『药』店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孩子们都去圣域做训练了。店里没有客人,门口立着一块木制黑板,黑板上是大号用荧光笔和粉笔写成的字,用中文,英文,日文,法语,俄文,阿拉伯土着文字和希腊语分别写着“周末盘点”“今天假期”“停止营业一天”“老板肾虚”“到海边去『裸』奔了”“老板同老板娘一起”“以及老板的绯闻对象一起”“私奔”“老板娘跑了,下周吃饭打折”“适可而止”“若无必要,别说多余”之类大小不等的字。
“哪个孩子会法文?”沙加看了,笑着问。
“冰河会一点……周末盘点,肯定是小陈写的。老板肾虚是谁写的?”撒加怒形于『色』地拿起了擦拭黑板用的海绵:“我看是凝香写的,这家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垃圾?”
“私奔这个词是沙伊达写的。”沙加说:“唯一的阿拉伯文字。”
“海边『裸』奔这个日文句子肯定是星矢写的。”撒加用力擦拭着黑板:“我认得他的字。”
“老板同老板娘一起以及之后的话是冰河写的。”沙加略微有点失望地说:“只有他会写漂亮的俄文字,我以为他是个好孩子,没想到他也跟着他们一起胡闹。”
“停止营业一天和若无必要,别说多余这两句话是枝子写的,莱因哈特他们没有写。”艾俄罗斯欣慰地拍着撒加的肩膀,说:“你应该庆幸,在我们身边的都是正经孩子。”
“也许吧。”撒加说着,将所有字迹擦干净,仅仅留下了“停止营业一天”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