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宠若惊,红晕浸上了她过于塌陷的鼻子。亚历士不失时机地做了个极其细微的动作,她也没有发现。他又用力地握了她的手一下,深情地说:“下次再见,可爱的姑娘。”
他的手是那么用力,以至于她感到了些微的疼痛。
当他回到警署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八点整了。当他走到办公室附近的时候,索尔似乎在和哈迪斯说着什么,艾俄罗斯为难地站在一旁,仿佛帮谁都不合适的样子。索尔的声音隐约从办公室中传出来。
“说实话,普路托尼亚,我觉得你已经有点逾越本职了,身为法医,你的职责就是检验尸体和伤口,其余的事情你不需要处理。”
“难道我不是警务人员吗?”哈迪斯平静地问。
“是,没错,但是你要知道你是什么身份,该说的话你就要说,不该说的话你就不能说。普路托尼亚,也只是我这个好心的前辈提醒你,否则你永远得不到提升,被人陷害,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至少比你多吃十年的午餐,我所知道的比你要多。”索尔装出一副前辈的样子,语重心长地教训着年轻的法医。
“怎么回事?”亚历士说着,快步走上前去,问。
“没什么。”索尔撇下哈迪斯,回答:“我们在说『性』无能的事情,我一下子就想起你来了。听普路托尼亚少爷说你是同『性』恋,还根本不行,对吧?”
“你可不能这么说。”亚历士存心说:“各位面对圣加布瑞医院的护士长波尔德的时候,硬得起来吗?”
一旁整理资料的强尼长长地吹了个口哨:“天呐,面对她的话,我要护好我的宝贝。”
“你对那种样子的也……”索尔摇了摇头,叹口气说:“难道私家侦探都是这样的吗?”
“你们刚才根本没有说那些话,你们说什么我都听到了。”亚历士直言不讳地说:“受教了,我保证我们只检验尸体和提供必要的帮助,除此之外,我们不干涉任何侦查方向。”
“嗯,嗯。”索尔点着头说:“我要告诉你们两个人,现在线索断了,最有嫌疑的耶路撒冷奇克医生已经证明没有作案时间了。她前几天摔伤了脚,案发当日,她在她的外祖母家里养伤,整整三天都没有出门。你们有线索吗?”
“线索倒是有。”亚历士表情冷淡地回答:“那要等检验之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