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的数字，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
“妈的！昨天晚上玩过头了！”他心想。
昨天也的确是疯狂，在浴室里来了一次之后，又在卧室里来了一次，到最后的时候他几乎是没有知觉了。下次将身体的感知数据设定得低一些好了。他有些懊悔地想着，这时候，哈迪斯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两个一次『性』纸杯，纸杯中是用大米熬煮的粥，还有两样中国泡菜：黑醋泡萝卜和酱油泡苋菜。
“撒加送过来的。”他解释道：“他说你今天肯定没有胃口吃饭，所以他特意给你做了中国料理。”
“哦。”
亚历士有些不太高兴地接过他递过来的纸杯。哈迪斯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看向纸杯，说：“他也知道我不喜欢肉。”
“所以他在你的那一份粥里放了枸杞。”亚历士说：“中国人认为枸杞是补肾壮阳的东西。”
“哼。”哈迪斯冷笑了一下，表示对撒加的关心有点不满：“案子破了。”
“这么快？”亚历士放下纸杯，询问道：“我记得昨天还有分歧。”
“但是今天早上一个女护士的举报证实了我们的猜测。”哈迪斯说：“因为保密的缘故，我们不能说出她的名字。”
“哎呀呀呀……”亚历士惋惜地吸了口气：“佣金要退回去了。”
“那没有关系。”哈迪斯回答道：“我将我们的推理过程告诉了劳雷尔，劳雷尔先生和莱蒙夫人说，要等到凶手招供之后，他们才付给我们劳务费。”
“但是，我们只能拿到一半的钱。”亚历士伸出手说。
“一半的钱已经足够了。”哈迪斯说：“你有没有兴趣听听今天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讲讲吧。”亚历士说：“是一位女护士举报的吗？”
“对，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她的名字。”哈迪斯说：“法律保护举报人。这位晚下班一会儿的护士和另外两个值班医生可以作证，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明忒小姐来到医院，波尔德护士长和杰里米医生要求她重新做一次检查，他们没有叫其他的帮手。然后，大约到了六点钟左右，他们看到波尔德护士长和杰里米医生推出了手术车。手术车上的人用白被单盖了起来，看不到病人的脸，由于这位护士小姐不敢上前询问，所以她也不知道病人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她听到杰里米医生对波尔德护士长说：‘要通知她的家人’。之后，杰里米医生便叫来担架，对抬担架的医护人员要求将‘有点不舒服，还在睡’的明忒小姐抬到‘自己的车上’。由于这件事情太古怪了，而且也不符合医生们的从业规则，所以她记得很清楚。”
“然后呢？”亚历士问。
“然后她下了班。但是值班医生还在。”哈迪斯说：“他们也可以作证，波尔德护士长和杰里米医生在那一晚根本没有回来。但是那天他们并不值中班和晚班。所以两个值班医生以为他们将明忒小姐送回去了。”
“为什么一直到现在才敢来举报呢？”亚历士不太高兴地问：“听强尼说，他们个个都是哑巴葫芦。”
“因为强尼他们询问的方法不对。”哈迪斯回答道：“他们是当着波尔德护士和杰里米医生的面询问所有的目击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