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是不是得了老鼠嗝了?”凝香问。
“没这种病。”文卿回答道。
“老鼠嗝是一种心理疾病。”凝香装出一副老中医的样子,说:“当着别人的面吃得很快,很多,但是到了没人的地方,就必须将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重新吃一遍才行,否则就不会消化。“
“想死直说,我成全。”文卿只是平静地,甚至有几分冷淡地回了他这句话。
“别管他,他还没挨够银河星爆呢。”沙伊达一遍嚼着蛋挞,一遍说。
“凝香,你也太过分了。”艾俄罗斯批评道:“你怎么能对战友说这种话?”
“我就是过分。”凝香嘀咕道。
“孩子们,我有个小问题要考考你们。”撒加说:“关于时间的定义,啊,当然不是教科书上的定义,而是你们对于时间的看法。”
他是有心要引开孩子们的注意力,也免得发生私斗。
“时间就是物体运动的参数,宇宙事件顺序的度量。”文卿说:“它以宇宙的起源为起源,对于不同的观察者,它是不同的。定义也是不同的,在这个次元,它有不可逆转『性』。”
“对,对于医生来说时间就是生命,对于商人来讲时间就是金钱,对于军人来说,时间就是胜利。”凝香说。
“别林斯基曾经说过:在所有的批评中,最伟大,最正确,最天才的就是时间。”冰河回答道。
“对于凝香来讲,时间就是日历。”沙伊达说:“撕一张,少一张,再撕一张,又少一张,浑浑噩噩,无所事事,混吃等死。”
“你想打架对吧?”凝香气冲冲地问。
“明天训练场见。”沙伊达冷笑道。
“果然……”撒加说着,饶有深意地看了艾俄罗斯一眼,后者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群小鬼,总是有随时随地挑起私斗的能力。”他心说。
“我去浴室了。”撒加说着,站起来,小声对他说:“劝架的责任就是你的了。”
所幸除了今天这件小事,也没有出什么大事。
这几天,撒加店里的生意还算不错。又是一天结束之后,孩子们回来了。在晚餐桌上,星矢给所有的人说了一件事情。
“圣玛利亚教堂闹鬼了。”他说。
“怎么回事?”艾俄罗斯问。
“在希瑟小姐出事之后,教堂就发生了怪事。”沙伊达说:“接替希瑟小姐绘制壁画的画师在绘制壁画的时候,发现壁画中的圣徒全变成了悲伤的表情,并且还有流泪的怪事。画师急忙将这件事情禀告给了城中的主教。主教认为这是神迹,可是从此以后,画师们也不能在壁画上涂上任何一笔了。换了很多画师,都没有用。”
“然后每天早上,壁画就会完善一些。”凝香饶有兴趣地说:“我去看过了,壁画中的一位大天使,同武相长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