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士摇头道:“凶手如果是科斯塔斯的话,他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呢?他们的夫妻感情应该不错,何况莱拉在村民之中的口碑不错,她并没有任何与人通『奸』的迹象。”
“难道是婚内□□?“哈迪斯疑问道:“男人强迫女人过夫妻生活,女人不从,男人一气之下便杀害了妻子。然后营造出被大理石像杀害的假象?我们应该注意一个让人不快的细节,科斯塔斯总是以‘孩子’称呼他的妻子。尽管他与莱拉的年龄相差无几……可以说,当男人将与他同龄的女人称之为‘孩子’的时候,他的心里其实是蔑视她,认为她很容易被控制的。因为有些男人总认为女人是一个人类亚种,是大孩子,介于儿童和成人的中间体。”
“不可能,口供是对不上号的。”亚历士说:“再说,他不可能穿粉红『色』的衣服。顺便说一句,我们的科学分类中,的确是将雌『性』人类划分为人类的一个亚种的。”
“他可以找医生串供。”哈迪斯说:“凯里医生是他的朋友。”
“凯里医生并不是单身汉。”亚历士说:“凯里医生,同他的妻子,六岁的儿子以及岳母住在一起。他的岳母和儿子都证实了凯里医生在接到克里托斯太太的电话之后就去出诊了。何况,通话记录的确是显示,克里托斯太太同凯里医生有通话的记录。他们几个人不可能串通一气,除非莱拉太太的保险受益人是他们三个。”
这时候,索尔正走过来,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便站住了脚,稍后,他发表了意见:
“但是无论如何,科斯塔斯先生是逃脱不了嫌疑的。刑侦学理论中不是有这样一条推理方法吗?当结婚的女人被谋杀,我们就要怀疑她的丈夫,因为丈夫们往往最有可能同他们的妻子发生直接冲突。古代东方也有一句话,叫做:枕边人最危险。”
“这要等到去现场才知道。”哈迪斯谨慎地说。
“又要去现场。”索尔不耐烦地问:“现场不是已经勘查完了吗?”
“现在我们又有了疑点。”哈迪斯说。
“下午带你们去现场,真是。”索尔咕哝道:“没见过这种怪癖的少爷-----一有杀人案就兴奋得了不得,好像警署里缺了他,天就要塌下来一样。”
下午一点钟的时候,几个人又重新赶到了现场。
“我们要对凶手的活动进行整理。”哈迪斯坐在赶去现场的汽车上,对亚历士解释道。
“其实我觉得你只管验尸就可以了。”
亚历士一边开车,一边不太自在地说。
哈迪斯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其实我觉得我只管验尸就可以了……但是,莱拉太太在审判庭里什么都不说。我们又不能将她往地狱里一丢了事。”
“是不是因为魔界快要进行客座提督政绩争霸了,你才这么认真?”亚历士问。
“……”
“我懂,我懂,这和网络游戏一样,一个在冷冷清清的鬼服很牛的玩家,在打跨服战场争霸赛的时候……可能会很受气。”亚历士拍拍他的肩膀说:“平常心就好了,起始资源少,又不开vip的玩家,不能同那些开vip的玩家拼。”
“你以为人命关天的事情是游戏吗?”哈迪斯心情很不好地问。
“对你这个法医来说是人命关天。”亚历士将双手交叉,仰靠在椅子上,说:“不过,对于你的本尊而言,这种事情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对于那些开了vip的客座提督---也就是那些生活在资源更加富饶的星球上的,力量更强的神明而言,这件事更不用提了。无论死了多少人,只要事情不动摇他们的势力和力量来源,在他们眼里就是个数字。”
“你说得对。”哈迪斯心情很不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