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力的毒酒9
亚振平还相信,这幅壁画恰好证明了为何母系部落被父系部落所取代的真正原因:一部分母系部落是因为战争而灭绝消失,而另一部分母系部落和强大的父系部落联合。至于那些饮下酒之后,表现异常痛苦的战士,应该是隐喻着最初两个部落联合初始的磨合期----新加入部落的成员因为水土不服,风俗习惯,信仰,或者饮食等方面的不同而感到了相当深切的痛苦,然而过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就逐渐被那个强大的部落所同化。这就是他们为什么同样长出了黑『色』的蝙蝠翅膀和角的原因。
到最后,那些原母系氏族的战士们融入了这个父系氏族的部落,开始对原来的仇敌发起反击。而部落的首领打开门的动作,自然是要带领他们‘迎向崭新的未来时代’的比喻。
自然,那些战士们依旧是人类。原始居民的壁画使用的往往是象征『性』的表现方法。许多历史传记之中,弱小的民族和国家,往往将周边强大的民族和国家称为神的选民。而大部分人目不识丁,简单的文字仅仅掌握在祭司们和部落首领们手中的原始部落中,往往用壁画来表现这一比喻。
我们并没有达成共识,罗伯特教授质疑那些头上长角,背后有蝙蝠翅膀和长长尾巴的人型生物是否真的存在,对信奉基督的欧洲人来说,这些头上有角的生物给了他一种相当不好的联想。上杉哲也先生认为或许在远古真存在一种大型的类似于蝙蝠的生物,远古居民将它的翅膀披在身上作为装饰。埃文斯先生则是言辞激烈地反驳着亚振平的话,他认为壁画中出现的那些背后有类似蝙蝠的翅膀的人型生物也可能是另外一个母系部落,或者是男女都有议事权的部落。因为壁画将所有人的『性』别特征描绘得很明显,但是那些人形生物的『性』别特征不明显,首领的『性』别特征也不明显。被同化的战士们也失去了明显的『性』征。
然后这支‘有着蝙蝠翅膀’的人型生物可能是乘着季风和海流迁徙到了另外一个地方,根据罗伯特教授推断,可能是从北海道一路进入苏联境内,或者是下山成为阿伊努族人的始祖。
但是我们没有因此而耽误太久,在拍摄并且记录下我们看到的壁画之后,我们便继续沿着分支通道前进。我们希望找到更多古代文明的残留。通道的尽头又连接着一个巨大的山洞。山洞的角落凌『乱』地散布着岩石的碎屑,我们在山洞的石壁表面找到了人工开凿的痕迹,但是我们远远无法想象那些绳文时代的人类是如何完成这一伟业的。
我们欣喜地发现,山洞的四壁还有更多的壁画,这些壁画显然是同一时期留下的,作画者的手法异常娴熟,与第一个山洞中的大型壁画不同,这个山洞中的壁画更小,也更精致。大多数只有数平方米,有单一场景的描绘,也有多个场景的组合,既有写实,又有像是神话的故事。也许这些壁画不仅仅是用来装饰,而是用来留给后世的记录。我们尽可能地看完了所有的壁画,但是,我所感受到的恐惧和惊异更加深刻了。
我不知道是否真的有那些远古的文明。根据一些壁画的描述,在三叠纪曾经出现过一个神秘玄远的古文明,这个古文明得到了那些长有白『色』羽翼的生物的帮助,从而蓬勃发展。这个古文明在长满『裸』子植物的陆地上建立起了巍峨的城市,那些城市是如此壮丽和雄伟,就连东京,纽约,北京,巴黎,伦敦等大城市在它面前都会黯然失『色』,生活在城市中的居民都是男『性』。在他们建立的雄伟的建筑中有一种特别的机构,这个机构是在同样是长满白『色』羽翼的生物的帮助下建立起来的。
那些长有羽翼的白『色』生物显然继承了中国人的‘做好事,不留名’的特点,在机构建成之后,他们就纷纷飞走了。
在一副略小的壁画中揭示了那个机构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女婴一旦出生,便会通过某些人的鉴定,他们将女婴倒提起来,用一根类似钢针的东西刺穿她们的脚板。肥胖,瘦弱,骨骼柔弱,生殖器官完好,看上去乖巧温顺,只懂得哭的女婴会被留下来,而那些健壮,会舞动手脚反抗的女婴,就会被那些鉴定师一针刺穿心脏,然后他们将婴儿尸体丢到一种拥有长长的身子,类似大型黄蜂,长满獠牙的怪物面前。
不难想象这些尸体会遭遇什么样的命运。之后,那些幸存下来的女婴,就被送进一个勉强被称之为育婴房的房间,由某种先进的机器养育,机器只是负责喂食,并不对她们进行教育,因此那些女婴一直不知道穿衣服是什么概念,也不懂得说话。在下一幅图中,那些长大了的女婴在第一次生理周期开始之后,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