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傍晚六点遇害的。”巴卡斯说。
“傍晚六点,昨天傍晚还是晴天,视野又开阔又清晰,虽然是人来人往。但在这种路上可不容易发生交通事故,这段路上的监控录像呢?”亚历士问。
“摄像头刚好坏掉了。”巴卡斯有点尴尬地说。
“……哼哼,没有摄像头也不要紧,若是傍晚六点的时候在橄榄枝街出现交通事故的话,你们也不可能优哉游哉地晃到现在。”亚历士冷笑着说:“就算是在橄榄枝街出的事,傍晚六点的时候,人来人往,不可能所有的人都不报案吧?”
“你是说……这是一起杀人抛尸,伪装成交通事故的案件?”索尔问。
“我不知道,我可不确定。”亚历士说:“关键在于那个婴儿,我们应该从婴儿身上入手,我想,孩子的父母一定很着急。”
“婴儿在医院,现况很好。”巴卡斯回答道:“他肯定饿坏了,喝了整整一罐温牛『奶』。”
“先去验尸。”哈迪斯忽略了对方的这些话,说:“现场有什么线索?”
“没有线索。”巴卡斯摇了摇头,回答道。
少女的尸体已经被运到了一区警署的法医学尸体解剖室。停放在一个敞开式的冰柜之中。冰柜被一个厚重的透明塑料罩覆盖起来,一区的法医还在塑料罩上摆放了一捧花表示祭奠。
“很新鲜的紫藤花。”亚历士说:“成为他们的同行可真是不容易。”
由于亚历士有灵异侦探协会的证件,所以他就能够名正言顺地跟来以防万一。
“什么时候他们能够摆脱这种流于表面的形式就好了。”哈迪斯哼了一口气,将解剖室的大灯一口气全部打开,走到塑料罩前,将紫藤花捧起来,放在办公桌上,说:“巴卡斯,亚历士,帮我一下。”
三个人合力将塑料罩抬开,又将少女的尸体放到解剖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