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片刻，他抬起头，有些不解地面对墨特：“墨特殿下。”
“冰河先生？”
墨特还是笑容温和，冰河考虑了片刻，才选择了一个最不伤人的询问方式：“我只是想知道，宙斯是如何将雅典娜的灵魂分开的。”
墨特思考了片刻，回答道：“雅典娜曾经面对冥河发誓：不得违背她的父亲的命令。所以，无论宙斯说什么，她都会遵从的……包括将自己的灵魂分离成为两个不同的人。平心而论，她的确是个不错的人。”
看来文卿之前使用过这个召唤墨特的魔法了。冰河心想：墨特是巴风米特王朝的皇子，而雅典娜等一干神明是在墨特陨落之后才得以降生的，因此墨特可能不知道雅典娜的存在，除非是文卿告诉他这些东西。
毒翎却在旁边哼了一声，对墨特说：“是啊，她是个很好的女神，那你去爱她呀，和我们坐在一起干什么？”
墨特突然笑了：“抱歉，冥『射』手。这仅仅是我的个人看法。“
“滚尼玛的蛋！”毒翎骂道：“我就不想要听到任何人夸奖她，既然雅典娜那么好，你去做她的圣斗士呀？恐怕你更愿意为她送命！”
“冥『射』手，世界上已经没有雅典娜了，只有宫城纱织与亚历山德拉。”墨特回答道：“何况，我只忠于魔界。这同您的忠诚心是一致的。”
“这还差不多。”毒翎转怒为喜，之后才问：“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将文卿换回来？”
“很快就可以。”墨特说。
“你是被她召唤过来的亡灵还是别的什么？”毒翎继续问。
“嗯……勉强来说。”墨特笑道：“应该算是‘前世’吧。这种魔法，是用自己现世的身体作为媒介，换回自己前世的形象，人格，记忆和力量。现在的我，依然有着文卿的记忆，受了伤，也会感到痛苦，虽然只是在一时，但我的人格是覆盖了文卿的人格的。真正痛苦的反而是文卿吧？因为习惯了这一世的生活方式，突然变回前世……无论是什么人都会感到不自在的。”
“还是你可亲一些。”毒翎很直率地说：“我很讨厌文卿那种面无表情的样子，她会让你的整颗心都冻成冰块。”
“别这样，文卿只是懒得笑罢了。”墨特立刻开脱道。
“打死也不相信。”
毒翎哼了一声，心里想：文卿若是从政的话，就是个标准的酷吏。而且除了以酷吏出名的各地安全局，哪里都不会收她。试想一个为了自己的目标，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在乎的家伙，还会在乎别人的死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