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她守寡三十年,把儿子辛辛苦苦养大,私生活混『乱』一点又怎样?她没必要像是赫斯提亚一样守身如玉吧?儿子长大竟然不承认她!看来你姑妈生他,还不如生一块猪排呢。”
“沙伊达,先别说了。”
撒加笑着制止了她----他是同意她的观点的。不过现在还是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那么?除了在院子中走来走去,您的姑妈有没有对您的家人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撒加询问道。
“哦。”霍华德先生翻着白眼向左看看,说:“她恐吓了我的小儿子,用长长的,冰冷的手指甲去挖他的眼睛,我可怜的小汤姆,因为这件事而受到了刺激,现在不得不在儿童心理科接受治疗。”
“撒谎。”沙伊达小声说。
撒加也点点头:翻着白眼向左看是在撒谎,向右看则是回忆。
由于现在是白天,撒加与霍华德约好,晚上再在他的院子里转转,如果艾普丽夫人还在的话,就要将她抓起来了。
两人便回到了店里。
过了片刻,艾俄罗斯也回来了,他愁眉苦脸:“唉,我找遍了所有档案资料,没有一个和艾普丽夫人有关的。”
“绝对没有?”撒加问。
“有,有一张死亡证明,和一份验尸报告。”艾俄罗斯说:“艾普丽夫人的死亡证明,这张证明是三年前的四月二十八日开出的,而验尸报告表示,艾普丽夫人是在死亡一个星期之后,才被邻居发现的。”
“是嘛。”凝香说:“我早就知道,那个老太太的儿子和侄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是好东西的话,他们会对长辈不闻不问?”
“那也不能掩盖你不接任务的事实。”沙伊达带着火气说。
“这就有意思了。”撒加说。
“怎么?”
“明明遭受家庭暴力伤害的是艾普丽夫人。可是她的儿子和侄子一口咬定,自己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撒加眯着眼说:“这还不有趣?”
“也许艾普丽夫人出轨。”艾俄罗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