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还没有来得及感觉嘛……”
“依我看,艾俄洛斯就是多管闲事。”加隆隔着门板说。
“唉,是啊。”撒加无奈地说:“他就是这么多管闲事,无论轮回多少次,吃了什么样的亏,都改不了多管闲事的『性』格。”
“对,我就是多管闲事。”艾俄罗斯说完,转向加隆的房间问:“加隆,你不吃饭吗?”
“不吃!”加隆硬邦邦地回答道:“吃饭是小孩子们,伤病号和控制不住食欲的家伙才做的事。”
这个时候,撒加突然站起来,向着路易十四餐厅的方向了望一下。
“怎么了?”
“没什么。”撒加说:“只是恐怕……普路托尼亚少爷要忙了。”
第二天,艾俄罗斯上班的时候,看到普路托尼亚面对着解剖台上安放着的,一个法医解剖处常用的那种黑『色』胶皮袋,捏着下巴,故作冥思苦想的样子。可是艾俄罗斯清楚,这家伙其实是在眉开眼笑,笑得有点失态。
“普路托尼亚少爷,今天又要忙了。”艾俄罗斯实在是不清楚,为什么普路托尼亚会面对着黑『色』胶皮袋子,笑得那么『迷』人。
“恩,忙起来的话,心情会好很多。”
普路托尼亚少爷说完这句相当恐怖的话,便开始穿戴法医用的手术服和橡胶手套:“我说,艾俄罗斯,有个案子需要你做笔录。真是出人意料,我负责的这起案子的报案人,半夜四点就过来了,现在就去吧,估计报案人已经梳洗好,等你过来做笔录了,报案人要求笔录人员的字要写得漂亮些。”
“半夜四点?”
“因为报案人长得很可爱,无家可归,所以,索尔那家伙-----好了你也知道他昨天值班-----破例让她用了警署的浴室,又送她到一间空宿舍去休息,未免过分。”
“对,禽兽不如。”拉达曼提斯点头附和普路托尼亚。
“哼,他要是带报案人去自己的宿舍,那才真是禽兽。”艾欧里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