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问。
“是的。”普路托尼亚说。
“这种光明正大的袭击方式往往不会成功。”索尔摇头道:“可是凶手偏偏成功了。在场那么多人,也没有聚起来『自杀』的可能『性』。”
“这我就不知道了。”普路托尼亚说:“你问问艾俄罗斯,如果是普通案件的话,我只负责验尸。”
“残留了多少『奶』油?”艾俄罗斯问。
“你想去『舔』一『舔』?”索尔没好气地奚落道。
“不,我是想要算『奶』油的比例。”艾俄罗斯说:“从而得出婚礼蛋糕有多大。”
“婚礼蛋糕多大和案件有关系吗?”索尔问。
“有关系的。”艾俄罗斯争辩道:“既然凶手的爆炸计划成功了,爆炸物又原本是放在桌子上,那么,它就不可能被包在土黄『色』的粗纸里----现场没有包裹爆炸物用的纸片。它也不会被伪装成烟花的样子,谁会在房间里放烟花,婚礼上的巧克力喷泉也不可能,现场没有制作巧克力喷泉的零件,何况中式婚礼哪里来的巧克力喷泉。那只能隐藏在宴席上的菜肴里面,可是菜盘很浅,爆炸物直径至少有二十厘米,应该很宽厚。那么它不可能藏在菜盘里。”
“这是什么意思?”索尔问。
“我说的是,若是藏爆炸物的话,恐怕只有一样菜可以藏得下爆炸物。”艾俄罗斯说:“那就是又厚又重的婚礼蛋糕,而且是最后一层。知道婚礼蛋糕的大小,就可以知道它能否藏下爆炸物了。”
“婚礼蛋糕的事情好办。”索尔耸耸肩说:“我去找西点师问一下,真是,明明说是中式婚礼,为什么还有西点啊。”
“中式婚礼上不能有西点吗?”普路托尼亚问。
“美味的食物是所有人都喜欢的。”艾俄罗斯耸了耸肩,说。
他们找到了房主,房主姓钱,是这家‘水墨江南农家餐厅’的老板,惊魂未定的他,当然回答不出警方的问题,无奈,只能第二天进行询问。
然而这并不证明别人惊魂未定。艾俄罗斯回到警署之后就开始写笔录,一直到半夜十二点多,他才疲惫不堪地回到了十三号店。
“回来了?”原本站在柜台后面算账的撒加看到他之后,问。
“嗯。”艾俄罗斯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
“唐人街的钱老板可真够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