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学生们都不满地站在楼外嘀咕,校长正拿着喇叭向‘各位同学’致歉,并且许诺今天晚上保证有住的地方。两个被套着橙『色』尸袋的尸体刚好被抬上车。
“虽然是从女宿舍里被抬出来,但其中一个是男的。”艾俄罗斯对普路托尼亚说。
“没错。”普路托尼亚漠然道,“你推理一下是什么人?”
“这我就不清楚了。”
艾俄罗斯说完,回头去找索尔探听案发情况了。
当然,这是一起非常清晰明朗的凶杀案:公孙小姐的男友不仅仅是黄翰,她还和同系就读的诺曼有着相当暧昧的关系。但不知为什么,黄翰突然知道了公孙静一脚踏两船的事情,他就趁着黎明起床铃声还没响,大家熟睡的时候,气冲冲地拿着一把水果刀去敲诺曼的单人宿舍门,人一出来,他一刀就刺死了对方,之后他又如入无人之境地来到女宿舍——偏巧那天两个管理员一个去厕所拉肚子,一个睡着了还没醒。
这样,他敲响了公孙静的门,在她身上刺了足足六刀,每一刀都刺在相当致命的地方,公孙静临死前的狂叫惊醒了所有的人。
人们看到了发生什么事,就急忙用椅子,床板之类的东西将门堵起,避免发狂的同学冲进来继续杀人,之后有的打电话报警,有的慌慌张张地将床单连起来系在窗口,从窗口滑下去。但是黄翰没有继续杀人,而是向自己刺了两刀。
黄翰又干又瘦,小个大嘴小眼睛还戴眼镜,力气却不小。
“真不愧是他的字。”普路托尼亚说,“他有字,字修敏。”
“别提这个了好吗?”艾俄罗斯苦笑道。
“案情很清楚了。”索尔说,“下午就能结案,就是一起简单的因为嫉妒而导致的凶杀案,实在没有可取之处。”
“等等。”艾俄罗斯蹙眉道,“可是我依然觉得有疑点:黄翰是从哪里知道公孙小姐与萨克斯先生之间的暧昧的?”
“那要问他本人了。”索尔不耐烦地说,“学校这么大,哪里有能够隐瞒的秘密?”
“你知道?”
“我在这里进修过两年犯罪心理学,在这里,不要说你一脚踏两船,就连你午饭的时候白喝了一杯橙汁,都会有人给你声张出去。”索尔说。
艾俄罗斯从他的话中得知:第一,他对这所学校的印象并不好。第二:这小子念的两年书现在都已经到了狗的肚子里,学费完全浪费了。
“那么是什么人将这个消息声张出去的呢?”
“谁都有可能。”
听索尔的语气,的确是想要尽快结案。艾俄罗斯摇摇头:“我们先去死者的房间里检查,也许能够调查到一些有趣的线索。”
“天,我可不想办这个案子。”
“那好,我和leo一起去办,不过请你暂且不要在案情报告上写下无需调查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