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他放下那个一直在喊叫的手机,强尼凑上来说:“嘿哥们,说实话见的是你,不是艾俄洛斯,我还是很高兴的。”
“他和你有争执?”
“不,只是他太忙了,似乎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时,无时无刻都在忙。”
“他就是这样。”
“好吧,我听说他在你那儿是吃干饭的。”
“吃饱了我店里的包饭拿我取笑是不是?小心下次我在你饭里放点冰水泡过的甜瓜,让你拉得生无可恋,验毒又验不出来。”
尼尔福克斯的住处不在海韵路,而在橄榄枝大街。当他们又来到一处花园洋房——尼尔福克斯的居所时候,迎接他们的不是男主人,而是头发全白戴着银框眼镜的老管家,没等寒暄,艾欧里亚就心急地问:“尼尔福克斯先生去哪里了?”
“少爷去纽约开年会,预计七月初才能回来。先生。”
“很好很好。”强尼说:“告诉他,他的马子死了,被人在后脑勺砸了一棍。”
“真,真不幸,天哪。”老管家摇摇头说。
“那您能不能告诉我们关于她家的一些事?还有你家少爷的一些事?比如你家少爷在六月八号在干什么?”
“她家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是我家少爷的上司的亲戚,我家少爷六月八号晚上就去纽约了。”
“那天你家少爷是几点钟坐飞机离开的?”
“晚上十点钟的飞机,先生。”
“十点钟很有嫌疑了。”艾欧里亚想:“那时候人们刚好吃完晚饭,是夜生活最精彩的时候。然后争执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可问题又出现了,那个出现在案发现场的可疑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在此之前尼尔福克斯先生在做什么?”撒加又问。
“一直在整理行李,先生,”
“他没有外出吗?”
“没有,先生。快七点的时候他就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很高兴吗?”
“不,不高兴。有点怒冲冲的,听说他是和洛蕾塔小姐吵了架,具体吵什么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