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好……慢着,gary,你在我背后揭我的短,这又怎么说?”
“你别激动,麦克。”加布里埃尔说:“我只是想证明你做不出这种事来。当年我们去看电影的时候,你看到一半就把我按在座位上干了,这怎么说?我当初也没同意。”
“然后没过几天你就唆使同宿舍的那俩小子和你一起把我轮了。”米迦勒冷笑道:“你是头一个,而且你没做完就跑了,让我白白难受了一天。”
“嗯,那次你炸坏了沼气池,就把沾了牛屎的衣服泡在水桶里了,之后也没有洗。放假前才打开洗衣桶的盖子——那时是中伏天,谁敢往外抬你酿的这桶让一整栋楼都胆破心寒的臭酒呀,最后还是我把水桶冻上了,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帮你往外抬。”
“你没提醒过我,熏死也活该。”
“这种事也让我提醒?看来你的记『性』真不怎样。”
“两位前辈有事,我不打扰了。”
艾俄洛斯说着就准备溜回去,米迦勒却一把将他扯了回来:“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先生,我现在不能离开人界的肉身很长时间,以胚胎的形式藏在肉身的身上就是这样的限制。听说你在外面张扬我屠城的事,还骂我。”
“对啊,屠城就是屠城嘛。”艾俄洛斯理直气壮地说。
米迦勒凝视了他片刻,扬起手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记耳光,打完似乎不解气,又反过手给了他一记力道更重的耳光。
“饭饱骂厨子,病好打太医,就是你这号人!”米迦勒指着他的鼻子说:“当初老子就不该救你和你弟弟!免得你一张烂嘴还充什么圣母!尼尼微是老子屠的怎样?老子要不屠城,你们这群还没满月的小天使现在还被锁在尼尼微当『药』材呢!你现在在魔界混饭吃,我不说什么,可你和那个女人一起骂yhwh,那可就有话说了!”
艾俄洛斯捂住脸,认真地盯着他好一会儿:“前辈,我有话要说。”
“问吧。”米迦勒没好气地说。
“洛蕾塔小姐是不是您指派人杀的?”
他已经做好收到肯定答复的准备了,毕竟天使是不说谎的,而从米迦勒的凶狠程度来看,如果他不干这事那才是真正奇怪。
然而米迦勒下一秒毫不迟疑地说:“我屠过城没错,可这种女人我懒得理睬,何况是派人去杀她?她不过就是个为了炫耀自己廉价的正义感,踩着自己也不懂得的历史事件爬上道德的制高点推动她充满极端热情的虚荣心的女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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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当年上学的宿舍黑度不亚于《空山新雨》里的黑暗本丸(但是只要能搞笑,日子还是能打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