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他们一眼,说:“保险之类,我们怕是买不起啦,拜托,我们连像样的水泵都买不起,我们要的是滴灌设备和风车,太贵了。”
“是啊,有了这些,可以保证随时都能打水浇地,用水也少,不过作物无忧保可不贵呀。”艾俄洛斯说着就去敬烟。
“不,谢谢,烟是棺材钉,戒了。”
正说着,肥驴却过来了,吓了众人一跳,肥驴却也没跟他们打招呼,走回自己的屋子去。
“哇,谁啊。”红头发的小伙子回过神来,张着嘴说。
“我侄子。”瑞贝斯琴闷声道,又指一指雷克斯,说:“他哥哥。”
“他是做什么的?有点面善。”
“修水管,天生穷命。”
“他是不是在二区教会学校念过书?”
这个村子离二区并不算远,所以有不少孩子都在那里念书。
“念过书。”
“哎呀我也在那儿念过书,他是第五十二届吗?”
“是。”
“我是第五十四届,这么说他就是我的学长。”
“哦,你也是那个学校的。”老人的神『色』缓和了一点:“其实四十年前我也在那里念过书,我是第十四届。”
“原来是老学长!”艾俄洛斯肃然起敬——他想要得到更多的消息。
“老学长谈不上,实在是谈不上。”
不过既然有了这层关系,也能攀谈起来,艾俄洛斯知道科克正在与一个年轻寡『妇』来往。至于雷克斯呢?女朋友好端端地就吹了。艾俄洛斯问那位寡『妇』的名字,老人回忆了片刻,神『色』凝重地回答:
“人们称她帕加夫人,她到底姓什么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您仿佛不赞同这件事情。”
“他只看到她多么漂亮,可是他没有受过她那样的教育。他赶不上她,实话说她的名声也不好,之前她在夜场工作,丈夫又死得不明不白,尽管她家境不错,可我不同意他们来往。”
此时肥驴又从门里冲出来,走到艾俄洛斯身边,一双眼珠子瞪着他怒吼道:“你是条子!我见过你你是个条子!”
“我现在没工作。”艾俄洛斯说:“和要好的朋友一起卖保险。我们可不是来找您麻烦的,您又没犯过事,怎么这么怕条子?”
艾俄洛斯可以看到他前胸有许多古怪的小片红斑,红斑上又有小水泡:看来这是被什么东西咬了,病的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