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你知道的,我没有选择,我只是想救我的西尔维娅....”金趴在地上对着远去的四人大喊。
“博士,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互相交流一下我们所知道的情报,这种怪物我们都看见了,它是真实不虚的,我们需要听亚伯拉罕的。他曾经经历过一切。”拜伦指了指站在一边的亚伯拉罕,老人依旧像一个英伦贵族一样手握剑杖,身体挺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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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街亚伯拉罕的古董屋
“刚刚你的助手说的那个德国人,我想我应该认识它,它叫艾霍斯特,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大概是六十或者七十年前。那时候他还是纳粹的一名军官。艾霍斯特也是一个怪物,但是有人赋予了它智慧。现在出现的这种邪恶生物,已经存在了数千年,这是一种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堕落。它会摧残你的意志,滋生出无法压制的饥渴,这就是他的目的,让尸体摧残人『性』又渴望人『性』。”
“它的目的,它是谁?”
“血族的始祖,你大概会叫他零号病人,传染病的源头,它依靠血『液』里的寄生虫传播病毒,所有的寄生虫都受它可怕意志所驱使。”
“那为什么幸存者和死者他们的感染程度都不一样吗?”
“有的人得流感会死去,但有的人只打几个喷嚏,这是一样的。”
“那为什么血祖要放过四个人。”
“这样媒体就将专注力都放在幸存者身上,而那些死尸有足够的时间完成转化,接着回家传播疾病。所有的返魂尸都失去了快乐的源泉,爱!所以他们更加希望拥有它,它们会去伤害它们生前最爱的人,而大多数它们会回家。血祖擅长『操』纵时态和制造虚假信息,这就是为什么那个不幸的航空总裁为什么会突然出来说是航班的问题然后死去。”亚伯拉罕一边回答着问题,一边在古董屋里给大家做着晚餐。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一种疾病,但是它有智商是吗?”
“我只能说从飞机上的一切到现在,都是它精心策划的,而且除了艾霍斯特这个怪物,还有其他有钱有势的人为了某些目的在帮助它。”
“那么血祖是谁?”
“一种古老的生物,靠吸食受害者的血『液』为生。”
“像是吸血鬼吗?”
“我用的是血祖,他没有披肩,没有尖牙和伦敦音。它是猎食者,水蛭,极度丑陋的生物。我知道一切都很不可思议,在我年轻的时候我也不相信这些.....”
然后,亚伯拉罕给大家讲了一个故事:
领主的儿子萨杜得了巨人症,虽然长得比常人异常的高大,但身体不好,但是为人很友善,经常拄着一只银制的狼头(狼为家族族徽)拐杖给村里的儿童分散糖果,孩子们也喜欢围着萨杜。
领主为了给儿子治病,带他和家里人去深山打猎,深夜里周围传来了奇怪的声响,而一同打猎的人也一个接一个的消失。最后只剩萨杜。那儿子很勇敢,四处找寻在一个洞口(他感到洞里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找到家人们的尸体,并把他们一一安葬,最后,进到洞里直面那双眼睛...据说萨杜碰到了封印在洞中的邪魔。之后,村民们听说只有萨杜回来了,并且遣散家里所有的仆人。再后来,村子里的孩子开始失踪,而每次有孩子失踪时,总能听见有人问要糖果吗。
亚伯拉罕说他以前也不相信这个故事,直到1944年,他和外婆一起关在那个在波兰集中营,他见到了血祖,一个夜里,血祖开始啃食他的工友,但他没有勇气阻止他,所以他的痛苦一直延续到今天。
“我们必须尽快的找到名单的下一个人,把它们都杀掉。它们已经不算是人类了。而且现在我们已经有三个人了,你,我,拜伦也许后面还会变多。”亚伯拉罕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博士,拜伦和诺拉。
但是博士提出了异议:“这样太慢了,即使你有一只小军队也无法阻止一切,我需要拍下一个活着的受害者,把录像交给疾控中心。这样『政府』才能知道它们有多可怕,凶残。亚伯拉罕,你觉得谁是下一个?”
“安塞特·巴博,我觉得他应该快要转化了。”
“那个幸存者?”
“是的,这把钉『射』枪几年前我改造过,装上了银钉。银和阳光可以有效的杀死它们。”
亚伯拉罕把东西收进一个直筒包里:“我知道你们觉得相信一个陌生人很冒险,但是我其实更加冒险,我们面对的是全人类的命运。所以我不奢求你们完全相信我,你觉得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