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伦又把头低了下去看着书桌上的游记。
本妮很聪明的退到了黑暗中,又从窗户里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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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斯,我的兄弟,最近我们的城主有吩咐你做什么事情吗?”杜西博亲切的端起一杯啤酒递给他的手下普鲁斯。
普鲁斯接过酒一口饮完,他把木头酒杯重重的放在了小桌上上,对着他的老大说道:“没有,他连对我的暗示都没有了。”
“是吗?”杜西博干干的笑笑,“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
不信任已经在时间的累积下快速的在杜西博的内心里滋生,哪有人一直花钱什么都不干的?连暗示都没有,只怕面前这个浓眉大眼的普鲁斯早就叛变了。
普鲁斯不是个笨蛋,他已经和杜西博说过很多次与拜伦相见的详情,尽管每次都如实相告,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发生了改变,敏锐的他早就发现了。
可怕的是,拜伦真的什么都不需要他干。拜伦需要的只是杜西博不再信任他,“我可以和你打个赌,普鲁斯,你的首领只需要你再跟我见面二十次,你就会失去他所有的信任,连一丝一毫都没有。”
拜伦的话就像是死亡的倒计时,他每天都在数着和拜伦的相见过日子。太难熬了,为什么说实话都没有人相信,人心与人心就不能靠的近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