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肯斯坦的故事结束,黎明将至
砰砰的枪击声响起
但并没有击中从头顶大坑上探出头的狼人,维肯再也没有机会得到解『药』变成人了,被狼人咬伤之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夜钟声响起十二次之后你就将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
至于你为什么看不到更多的狼人,狼人在面对敌人的时候可以等同为听从德古拉命令杀人的残暴野兽,只有能杀掉它或者击退它的人被咬伤了之后才会转换为狼人,所以它们的数量经常在一至两只左右徘徊。
安娜保持着举枪的姿势,强忍眼里的泪水,她的哥哥不会再回来了,所以她宁愿杀掉他让他解脱,“我的上帝!他看见我们了,德古拉会来抓弗兰肯斯坦,你和我都没有办法阻止他们。”
“那我们就把他送去罗马教廷,我们能在那里保护他!”范海辛的办法也许管用也许不行。
拜伦敲敲自己的头,一晚上不睡觉让他感觉有些昏沉,他捧起地下河的水洗了个脸,说道:“你确定那些老顽固会让他活下来,你要知道他们都不肯我去罗马教廷参观,我本来还打算去旅游的!”
“不知道,但是只要教廷不当场格杀他,我相信他们会接受弗兰肯斯坦的,只要他肯接受教廷的管理。”范海辛说的管理如果没有意外应该是被人研究,还是秘密的那种,生命的秘密被人类探及,作为神学根源之地的教廷就算不杀了弗兰肯斯坦也会让他在圣彼得教堂的地下待一辈子。
拜伦有着别的想法,“要不要我带着他去找我两个哥哥,只不过没有明确的目的地,我不知道需要多久。”
最后因为时间和目的地的问题,大家还是决定将弗兰肯斯坦送去罗马,回到特兰西瓦尼亚的安娜命令她的仆人为她备好了马匹,特兰西瓦尼亚战马,这种马在骑士团还是战场上的主要力量的时候盛誉整个欧洲。
战马的马头都带着尖刺头盔,他们就像黑夜的梦魇,浑身漆黑,流线的肌肉群告诉你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追上它们。
足足六匹战马拉的马车,弗兰肯斯坦已经上了车,虽然自己不怎么情愿,范海辛把卡尔从塔楼拉了出来,卡尔对着范海辛说着早上自己在塔楼看见的东西:“塔楼有个机关,按下去之后壁画动了起来,上面有两个生物在互相攻击。”
“有什么含义吗?”范海辛问道。
“不知道。”卡尔很显然对于联想并不擅长。
好吧,既然他不知道,那就听着范海辛的嘱咐好了,“听着,卡尔,不管你做什么,等会不要盯着别人的眼睛,这样很不礼貌。”
安娜帮卡尔打开了豪华马车,里面的座椅都是真皮沙发,一个大块头坐在里面,他正在里面挣脱者锁链,卡尔一眼就和他对视上了。
“我正盯着他看。”卡尔的眼睛里都是惊骇,他直接把身子转了回来,“那是个人吗?”
范海辛直接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又转了过去,把卡尔推上了马车,“实际上他是七个人拼起来的。”
里面弗兰肯斯坦对着外面低声说道:“你们让我暴『露』了,你们不光毁掉了我,还毁掉了人类。”
拜伦直接将马车的门关了起来,他也坐在里面,他对着弗兰肯斯坦说:“稍安勿躁,大个子,如果到了罗马只要教廷和上帝不想要你的命,我估计路西法降临人间才可能攻破那里。”
卡尔看见拜伦在车里,恐惧也少了一些,不然车里只会得到呼吸声,他的勇气还不足够让他和弗兰肯斯坦对话聊天。
车外的安娜的手拍了拍范海辛的胳膊,“没什么比我们的战马跑的更快的东西了,甚至是狼人。还有,你现在得靠自己了。”
驾!驾!
范海辛驾着车在雪林中狂奔,马蹄声和他鞭子抽打喊叫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沿着来时的路,范海辛不舍昼夜的赶路。
战马们已经熟悉了狂奔的感觉,直接沿着大路不断前行,感觉到不对的范海辛在夜晚寂静的森林中抽出自己的连弩,时刻打算对敌人进行打击,但是过了很久都没有任何东西出现。
直到他用力的提起缰绳帮助战马们越过被人破坏从中间断掉的木桥,下面是万丈悬崖,跃不过去就死在这里,范海辛只能用力提起缰绳希望能帮助战马跃的更高更远一些。
“该死的!肯定是德古拉!”
给力的战马没有辜负他额期望,带着他过了断桥,只是车厢没有过来,车厢的重量抵抗着马匹的拉扯,在还没有分出胜负的时候,套马的绳索就已经从车厢上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