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父亲经常画上几个小时盯着的墙面大小的羊皮卷。
“我想着就是那扇门,但是他不知道怎么打开它!”
“那我们为什么会几百年都打不开它?”
范海辛移开稍微遮住了大羊皮卷一角的大柜,左下角缺了一角,“因为维拉瑞斯以为自己困住了德古拉,他再也无法作恶,所以撕下羊皮卷的一角,在前往罗马宣誓的时候,上交给了教廷,却没有说出它的作用!”
“而之后,祖先就被赐予了翅膀的德古拉用阴谋杀掉了,所以我们再也开不了门了?”安娜问道。
安娜以为范海辛死定了,他们回罗马拿到范海辛说的东西起码得用月计算时间。范海辛却从风衣里的内衬拿出一个拉伸卷轴,拉开来就是主教给他那个不知道作用的羊皮卷,丝毫不用怀疑这个东西会跟左下角缺的那一块无缝贴合。
卡尔接过卷轴,把羊皮卷缺的那角贴了上去,整个墙壁开始泛起光芒,卡尔开始诵读上面的拉丁铭文。
“.....以上帝的名义,开门!”
银『色』的光芒沿着墙壁地图上的山川河流的位置不断扩散,直到它变成一面毫无瑕疵的镜子,它把所有人和景物都复刻的很好。
“吸血鬼的影像不存在镜子中,或许这不是一面镜子,而是一个牢门!”安娜想起来在城堡和德古拉跳舞的场景。
拜伦举起巨剑,把剑靠近镜子,它却像水一样让剑穿了过去,抽回武器的拜伦看见巨剑上的寒霜,毫无疑问大家都看见了,“德古拉被放逐在一个寒冷的城堡。”
“我们先安置好弗兰肯斯坦,它不能和我们一起去。”
透心凉心飞扬